「这过程很疼,你就忍著点。不过我跟我弟,还有几百个人都能撑过来,没道理你身体这麽强壮的撑不过来,是吧。」他嘲弄的笑,将针头刺进阿肯的身体,不消一会儿,阿肯身上有十几处都c-h-a著管子。
?机器开始运作,阿肯的血液被抽出,经过机器又被送回体内,他感觉自己的体温开始降低,身体开始抽搐,其他管子开始注入不知名的液体到自己的身体里,让他的身体有了剧烈疼痛。那痛楚像是自己全身骨头被万虫啃咬,又像是内脏在毁坏一样,除了痛,他还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失去机能,正在朝死亡迈进,他双目翻白,全身出汗,昏厥过去。
再打开眼,他仍然在手术台上,机器仍然在运作,外头还有枪声与爆炸声。他呼吸渐快,却不喘。他觉得自己的心肺频率跟以前截然不同。
「成功了,我弟果然没看走眼,你跟其他人不同。」小郑舔唇,看著机器上的数据,满意道。
阿肯手一用力,手上的铁鍊被他拗断,他起了身,将管子给拔掉。
他一站起来,腿就软了,又跌下。
小郑冲上去扶他,他抱著小郑,用仅存的力量,一手贯穿小郑的背後。
小郑死时,那笑容却诡异的很,像是解脱一样的笑容。
阿肯到处找,总算找到衣服。穿上後,正想到外面去,却发现身体不受控制的起了变化。
与变异人截然不同的变化,他的身体变得更高更壮,全身起了怪异的纹路,双眼发红,有股想伤人的冲动yù_wàng。
他趁脑子还清楚时,逃离这里,一到出口,是避难中心的游击队,看到阿肯,以为是变异人,不说分由的就朝自己s,he击,阿肯手脚并用的闪过子弹,逃跑。
无论逃到哪里,对方都追击自己,阿肯一狠心,手穿进肚子,拿出肚子里的定位发讯器。捂著肚子,摇摇晃晃的逃走。
被改造之後,痛觉丧失大半,阿肯躲在山里,又昏睡了几夜,醒来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腹上的伤已经转为疤痕。
他没办法再回到避难中心,光是安检那关就过不去。只能等礼安他们回到地面生活之後,再想法子跟他们相聚。
阿肯就这样开始东躲西藏的生活,而突击队在捡到发讯器之後,连同郑国贤的尸体一起带回避难中心交付,避难中心给了礼安阿肯已因公殉职消息。
礼安面无表情的看著传讯员,在没见到尸体之前,他不会相信。
避难中心花了二年的时间击杀改造人。在没有郑国贤的指令之下,所有的改造人只是没有自我意识的散沙,就算杀其中一个改造人,其他改造人也不会对他们作出攻击。改造人只有自己被攻击时,或者需要猎食时,才会反击或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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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肯有时候会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冲动,他只能越躲越隐密,深怕自己主动去攻击人。
还好他猎食时都很方便,跑得比猎物快,出手比猎物狠,但他意识不清时,连普通人也会攻击,所以只能往偏僻的地方跑。食物什麽的都不成问题,他清醒的时候比较多,遇到改造人时,对方似乎知道彼此的强弱,改造人会离他很远,不识相的马上被他了结掉。
过了好几年,他已经忘了他躲了多久,但是他开始能控制自己的头脑与身体,不会再有失去理智的行为,甚至能隐藏自己身体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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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生活又重回轨道。阔别几年之後,他再回到m区,已经是繁荣的城市,与新建的医疗研究中心。
他在附近打转,不敢走进,城市四周设有感应器,改造人一跳入,就会警声大作。
他也去过曾经待过的军营,那里早已经废弃,当时逃难的人现在不知何去何从。
他跟著回忆,到处走,回到第一次见到礼安的超市,也来到礼安的家,那里空无一人。
几年之後,他来到当时住过的湖,那间老屋还在,被整理过,看起来好像有人住。
然後,他看到一个年轻人从屋里走出来,嘴巴嘟嚷著:「别老是这麽任x_i,ng,你一个人住在这里我怎麽能放心?还是跟我一起回到m区吧,要是你在这里遇上改造人怎麽办?别老让你的儿子c,ao心你好嘛。」
後头出来一个灰白头发的中年人,端著咖啡喝著,不在意儿子的恐吓。
「怕什麽,人迟要死的。」
这番话让他的儿子更气,嘴上又抱怨一堆事情,什麽从小到大他老子都要死要活的,现在还这样吓他…真是不肖的老父。
阿肯整了整衣服,戴上墨镜,走到屋子前面,对灰发中年男人微笑:「我到家了。」
中年男子一愣,手上的咖啡杯拿不稳,掉在地上,溢了一地热咖啡。
阿肯将墨镜往上抬,露出让对方熟悉的双眼,又对对方说了一次:「我回来了,不好意思,这趟任务出得太久,你还记得你的老公吧?」
礼安说不出话来,反倒是旁边的年轻人,认得他红色的双眼,指著他大叫:「改…」
礼安马上捂住他儿子的嘴,将他儿子拖进房子。阿肯笑著随著俩人进屋,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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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西被捂住嘴,绑在椅子上。阿肯跟礼安则是互相紧握彼此的手,说著这几年的事情。
雨婷结婚了,跟丈夫住在m区里。丈夫长得有点像郑国贤。
弟弟回到老家找了他的名字,然後搬到雨婷家隔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