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洗牌,还能说是循序渐进,有回转余地的一场游戏。奚路当下提出的飞行棋,是迫在眉睫,萧栩只要答应,就必须做到。
奚路穷追不舍:“输了也不能白输,总要接受惩罚。这样吧,最后一个到终点的,退出第二轮的洗牌,你说呢?”
他是这样一个人,直白残忍,喜好明明白白地摆在台面上,痛下狠手时也绝不犹豫一下。
萧栩被他的声音扼住,低头又抬头,喉咙生疼,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会儿局面尴尬,谁都看明白了,谁也不乐意横c-h-a一杠。方栖宁是挺怜悯这只兔子的,但萍水相逢,类似陌生人的劝解不会起到任何作用,让他撞了南墙也未必回头。
“太麻烦了。”
有人挺身而出,在气氛冷凝之前跳出来,赫然有那么点儿救风尘的意思。方栖宁侧目看过去,陆岸从沙发上起身,重新开了一瓶酒,淡淡道:“还没到重新洗牌的时候,玩这个等同在破坏游戏规则,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