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形状还怪好看的...“啾”一下的话....嘿嘿......
眼下气氛不错,昏昏欲暗的天色,正好能为某些不恰当行为作掩护。乔北染圆润的喉结上下咕咚了两下,屏着呼吸一抖三颤地撅起嘴巴,打算把近距离发展成零距离。
目测目标一毫米!!!杨钦舟却倏地抽身回去......
乔北染:“......”什么情况?老子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杨钦舟像是未曾发觉什么,哥俩好地杵着胳膊轻撞在乔北染腰上,低头轻咳声:“有人来了。”
“......”乔北染朝着弄堂口瞪大了牛眼,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坏了爸爸的好事!!!
巷口稀稀拉拉走过不少学生,由于乔北染吃人的视线,都硬着头皮和人打了声招呼,飞奔而去。他们觉得高三加课已经很悲催了,放个学还能被校霸一顿龇牙咧嘴恐吓,日子简直不能好过了!
杨钦舟有些好笑,伸手在乔北染耳垂上暧昧地捏了两下:“等会儿继续?”
“继续个屁啊,”乔北染没好气地拍掉杨钦舟作妖的手,白了人一眼,边走边道,“你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的,早点下口,现在都礼成了!”
杨钦舟在身后笑的抖肩,看人快要走出弄堂口了,才一收自己满是惬意的大尾巴,快走了两步蹦到乔北染背上:“对,都是我的错。”温热的唇擦过耳际,一闪即逝,“先付个利息。”
乔北染看着闪现在身前的杨钦舟,抬手想碰碰被轻啄一下的地方,又像是怕坏了热度,转而在脸蛋上挠了两下,快走几步并上对方视线。
“等下我要点锅包r_ou_,酱排骨!”
“......成,再给你买椒盐虾菇。”
两人一边走,一边讨论着,肩膀有时会不经意碰撞到对方,然后相顾一笑,又兀自离开。长长的影子到是无所顾忌,黑乎乎揉在一起......
蛋蛋排挡。
“卧槽了,染哥你们这是从太平洋徒步过来的吧?”冯召和何有言俩多上了一节课的苦逼,已然戳在排挡口半天,才见到拍板等他们的人,春风得意地飘了过来。
乔北染一看见好兄弟,毫无歉疚地咧出标准八颗牙的微笑:“都到了啊,我有事耽误了,怎么不进去坐?”
冯召呀眼切齿:“你看看还有座么?我们估计得等下一波了!”
“那等呗,”乔北染分外好脾气,抬脚冲着屋内走,“我去拿几个塑料凳出来。”
冯召跟看j-i,ng神病患者似的,目送乔北染远去,嘴角一抽,朝着杨钦舟问道:“你、你们路上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都是兄弟,叔叔承受得住!”
杨钦舟报以同款微笑,笑的冯召和何有言越发心怵!
“大侄子啊,你别这么笑,努力一点,做个正常人!”冯召早就习惯杨钦舟日常面无表情的样子,像这种长的白白嫩嫩的人,看久了,还挺萌,但猛然一笑吧,怎么看怎么邪性了。
冯召支棱着两只小胖腿,滑到何有言身边,他可能需要一点点保护。
☆、第 26 章
乔北染那边动作还挺快的,不一会儿拎着个靠背椅子和一叠塑料凳跑了出来:“坐那边,没烟。”
边说着边将塑料凳丢给兄弟,带着杨钦舟好生目测位置,找了个最平坦的地方放下椅子,“你坐着——你们快点过来啊!”
何有言一直没说话,抽了个塑料凳出来,单眼瞥了杨钦舟一眼,兀自说道:“你怎么天天跟拎个儿子一样?真当爹当上瘾了?”
“......你吃醋啊?”乔北染不少持久不退的热情,被何有言一句话消灭了。
“没,”何有言坐到两人对角,歪着脑袋打量人,掏出了个烟叼在嘴上,“你们...爱养儿子养儿子,爱下绊子下绊子......”
杨钦舟挑挑眉,未来得及说话,就听何有言朝着冯召那边看过去道:“召子说,不读了,过几天去外省打工。”
“什么意思?打什么工啊?我不同意!”
“你现在又不是我们班的,你不知道。”何有言是后来加入乔北染小分队的,刚认识那会儿还干过一架,揍人的功夫不比乔北染差,人还比乔北染成熟,却不知怎么的自愿投诚为小跟班。
此刻叼着根烟,云雾缭绕地眯缝着眼的何有言,让乔北染初次感觉到了——成长与成熟。
“秃子这段时间天天在班级,对我们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上次月考,召子又是年纪倒一,发试卷那会儿,秃子当着全班面说召子,不太好听......”
“马勒戈壁的,他说什么?”乔北染扫了眼还在快乐点菜的冯召,c-h-a话进来,一副势必问出来的模样。
“.....不太好,人身攻击?是这个词吧?大学霸?”何有言朝着杨钦舟扬扬下巴,不屑地瞥过那张好看的脸,深吸了口烟,朝乔北染道,“这个也不是主要的,召子他妈脑子里查不来个瘤,别紧张,良性的。但还是要开刀取出来,手术完还得修养一段时间,总不能让他爸既开铺子,又照顾阿姨吧?”
乔北染生活环境到底单纯,他无法明白生活真正的样子,慌乱下捏上杨钦舟垂下的手腕,近似呆滞道:“我这还有些钱......”
“染哥,钱是个好东西,但是得自己有钱,才有出路。”何有言站起身捻灭了烧近尾部的眼底,扫了眼暗光中两人相交在一起的手,“我去划掉几个菜,要不然又该吃不了兜着走了。”
乔北染被那抹意味不明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