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美丽的人妻屈辱地在自己面前脱下一件件衣服,一点点裸露出洁白无瑕的身
体,我相信谢磊曾也有过这样的幻想。
虽然已有被男人污辱的心理准备,但要她自己脱掉衣服,嫣然惊恐之极手足
无措。
「江小姐要是不愿意,随时都可以走的。」谢磊总是这么虚伪。
「脱呀,听到没有,脱个衣服有这么难吗?」谢浩是那么急不可耐。
在两个男人不停地催促下,嫣然眼睛中又闪起晶莹泪光,她眼角残留着泪痕,
刚才应该已经哭过了,此时泪水充盈眼眶,更是楚楚动人、柔弱可怜。
终于,玲珑小巧的足从白色皮鞋中脱了出来,她咬了咬牙,弯下腰,颤抖的
手伸入裙子里,肉色的丝袜顺着白皙的大腿缓缓褪了下去。在丝袜从脚上脱出后,
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旁边的桌上上,想了想,竟然将丝袜细细地叠了起来。
虽然嫣然是我的妻子,我很痛苦,但这样的画面真是非常刺激。年轻少妇修
长的美腿一只穿着丝袜、一只光洁如玉,她含着泪,将丝袜慢慢叠成象手帕般大
小,然后小手又进裙子里,开始脱起另一只丝袜。
嫣然为什么要将丝袜折叠起来,是还没有做好最后的准备,能拖一秒是一秒?
又或这丝袜代表对丈夫最后忠贞,很快,她就将一丝不挂地躺在男人的胯下,
被不属于丈夫的生殖器洞穿。这是她最后忠贞,她又怎能不小心收好、深藏在自
己的心底。
两只丝袜整整脱了十分钟,谢浩有点不耐烦了,但谢磊却目不转睛,我仇恨
他,但我理解他,到了我们的这个年纪,有时可能快不起来,或许这样慢慢的,
才是让我们感到最刺激东西。
脱个丝袜十分钟,脱衣服当然更不会快,慢慢、慢慢地脱,看着她眼中的泪
水、看着她屈辱的神情,我无法形容此时的感受。
墙壁上的挂钟已指向了快两点,桌上是叠得整整齐齐的袜子和衣裙,嫣然身
上只剩下了白色文胸还有短裤。她双手伸向后背,手指摸到了搭扣,但那搭扣就
象是缝合一起,怎么解也解不开,而泪珠却象永不枯竭的泉水一样从脸上淌落。
「哥。」谢浩已经第七次叫他哥。不是说这样不好看,但已经二点了,五点
她就要走的,留给他的时候不多了。
谢磊双目激射出噬人的光芒,他猛地站了起来,一把将嫣然拉腰抱了起来。
这一抱非常突然,几近赤裸的妻子在他怀中不停挣扎。
「别动。」
谢磊望着我的妻子带着严厉沉声道。
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