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筱雨笑道:“不要紧,聂腾之前所做恶事,依靠的都是他养的厉鬼以及邪术,现在厉鬼已经被曹师弟铲除,邪术的施展需要祭品,且警局正气十足,他翻不出风浪来。”
警方这才松了一口气,他们倒是不太担心以后,只希望在刑拘的这段时间别出问题。
毕竟以聂腾的罪行累累,上了法庭以后,一个死刑是肯定跑不掉的,他没有以后了。
而随着聂腾的落网,养鬼法器的原主人那两母女之死的真相也浮出了水面。据死者同村的邻居说,那一家的男主人早逝,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便只留下那两母女相依为命。所以母女两感情一直很好,女儿出嫁之后每个月也会有一小半的时间回来陪伴母亲。
女婿和外孙因为工作和念书都在城里,来回不方便的缘故,所以只有在周末的时候才会到村子里和母女两同住。母女两出事的前一天,有一个道士打扮的人到了村子里歇脚。
有邻居看到,后来那道士进了母女两的房子,大概在里面呆了快三个小时吧才出来。当时是两母女一起送那道士离开的,那时候母女两似乎挺高兴,脸上的笑容就一直没停过。
邻居看到还问过她们什么事情这么高兴,那母女两就说是请道士给她们家算了算,说是她们家今年运势好,诸事皆宜。还跟那位道长求了一道符,求财保平安的。
邻居当时心里就有些犯嘀咕,什么符这么厉害,既能求财又能保平安,但看两母女高兴,她也没说什么扫兴的话。还想着她们反正卖了个古董发了财,就算被假道士骗点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过聂腾的照片之后,邻居当场就认出了他就是那天去村子里的道士。得知聂腾居然是邪教分子之后,邻居也是后怕不已,幸好她当时没起心思,不然现在她和家人说不定也已经是尸体了。
随后警方在死者的家中搜出了一道符,正是聂腾当时给那两母女的。警方不敢直接打开,又送到了碧玉村给道长们看。李筱雨道长看着这道符,挑了挑眉,直接就用手拆开了。瞅了一眼符文,她眼角一抽,说道:“就是一道鬼画符,连符头都没有,说是一张普通的废纸也没问题。”
顿了顿,李筱雨又说道:“我估计这道符只是聂腾随便画出来敷衍那母女两的,他那次过去的目的,应该是想要弄到母女两的头发和生辰八字之类,借此做法诅咒她们。至于这符纸,你们直接拿去烧了就可以了。”说完,李筱雨指了指旁边正在烧纸的炉子。
警察接过符纸有些纠结,这玩意到底算不算证物呢?犹豫再三,他还是决定按照李筱雨说的把符纸烧了,毕竟这玩意可是聂腾画的。他不是不相信李筱雨说的,只是想起聂腾的所作所为,就不免对他产生了一些心理y-in影,尤其又涉及到符咒这种未知的神秘领域,就更不敢掉以轻心了。
除了这些c-h-a曲之外,别的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法会结束之后,曹秋澜和张鸣礼就准备离开留香市,这次他们要返回玄枢观了。虽然在天师府过得挺愉快的,但曹秋澜该学的都已经学完了,玄枢观才是他的家,他总是要回去的。当然有空的时候,他也还是会去天师府小住。
送别两人的时候,曹秋澜和李筱雨道长在一边说话,宋子木看了看张鸣礼,还是忍不住问道:“老张啊,我之前抄的经文,你……喜欢吗?”自从上次跟李筱雨道长说出了喜欢张鸣礼的话之后,宋子木就决定认真去追求他了。然而……这并没有卵用,因为追人这种事情,他毫无经验。
虽然想了很多,也查过很多资料,但对于到底要怎么追求张鸣礼,宋子木依然一点主意都没有。再加上这段时间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也没工夫让宋子木去儿女情长。现在,眼看心上人就要走了,宋子木觉得这个问题现在不问,以后他可能就没办法问了。
张鸣礼有些奇怪地看着宋子木,感觉这个问题本身就挺奇怪的,不过既然宋子木问了,张鸣礼还是认真地答道:“挺好的,你字很好看,抄写得也很工整,我会认真保存的。”
宋子木露出一个傻笑,随即摆手说道:“不不不,不用保存不用保存。我的意思是,我之所以选择这部经书,就是觉得你可能用得上,我希望你能用上,而不是束之高阁。”
张鸣礼诧异地看着宋子木,不过还是微微一笑,说道:“好的,我知道了,我会用的。”虽然感觉今天的宋子木有点奇怪,但他提的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要求,既然是好朋友的一片心意,张鸣礼自然是愿意满足他的。更何况宋子木说得不错,这部经书他确实需要经常用到。
得到了张鸣礼的这个承诺,直到送走了师徒二人,宋子木的心里还是十分甜蜜。只要一想到以后张鸣礼每次持诵经文的时候都会看着自己的字迹,宋子木就控制不住想要傻笑。和他同行的李筱雨道长看着完全沉浸在自己幻想里的二傻子,简直想要告诉所有目光诡异的路人,她不认识他!
曹秋澜和张鸣礼一路驱车赶回玄枢观,刚刚下车,就发现道观门口站着一个人。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人手里牵着一只狗,而那只狗一看到被曹秋澜抱在怀里的黑猫就瞬间兴奋了起来,几乎要挣脱主人手里的牵引绳冲过来了。其实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