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秋秋一愣,先是以为穆酒在合着他们戏弄自己,想了一会,这才一下子反应过来,赶紧伸手假意在自己荷包里掏出什么一样,而缺哥也凶狠地瞪她一眼伸手一把从她手里抢过什么。
“再有下次,我一定饶不了你!你这该死的内脏小偷!”
监狱一样的病房里的人们都“哟哦哦——”地起哄起来,但好在这件事情是过去了,缺哥死死把她推开,抱着他的宝贝“胰脏”走到病房里边去了。
“啊……哈……哈啊……”秋秋大舒了一口气,赶紧去穆酒那里,看着那个宁静地抓着铁门而立的女孩,说了一句:“谢谢你!”
“没事,”穆酒笑笑,眼睛下是睡眠不足的青黑,但眼神很明亮和开朗,在这个y-in沉的病院,像是黑暗和污泥里的阳光的雏蕊:“下次记住啦,对这里的病人不能去妄图说服他们的世界观,他们会发狂的。要顺毛扶。”
“谢谢你!我记住了。”秋秋赶紧道谢,心里实在对这个懂事又明朗的小姑娘好感大增,便忽视了这“乖巧懂事”姑娘没两天摸清了神经病们思维混得风生水起的事实:“我先出去了……”
“嗯。”穆酒目送她小心翼翼地走在走廊的最中间,躲避四面八方伸出来的手臂离开,像是从被人遗忘的地狱的一角离开。
……
“她走了。”隔了一会,秋秋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穆酒说。
“我知道了知道了!”缺哥烦躁地大喊:“给你给你!”
说着,他手深处铁栏来一扔,一个什么卡状的东西飞过来,正好落在穆酒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