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傅粉,自然有傅粉的道理。平日就你惫懒,读书不用心也不用功,岂不知东汉蔡邕有番话说的极好:‘揽照拭面则思其心之洁也,傅粉则思其心之和也,加粉则思其心之鲜也,泽发则思其心之顺也,用栉则思其心之理也,立髻则思其心之正也,摄鬓则思其心之整也。’一个女郎,若是连自己的容貌都懒得收拾,又如何体面的过自己的日子?”
百画偷偷吐吐舌头,可我也不见女郎你喜欢往脸上涂脂抹粉啊,不过这话她只在心里嘀咕,却不会真的说出口。
“你一定在想,我说的出这番道理,却不肯照这番道理去做,是不是?”
百画嘻嘻一笑,乖巧的为她梳拢头发,没有说话。
詹文君叹了口气,道:“你跟我不一样……你将来要嫁人的……”
“不听,不听!”百画捂着耳朵,跺着脚道:“夫人你又来了,我就不嫁人!”
詹文君摇了摇头,站起了身子,长的逆天的笔直**在白袜间若隐若现,透着无穷的诱惑。
她走回床榻,侧卧片刻,再抬头时,玉容生了几分寒意:“嫁或不嫁,都由你的性子。但有些事,却不能由你的性子来!百画,你好大的胆子!”
百画身子一颤,有点手足无措,呆呆的看着詹文君,道:“夫人,你,你……”
“自从五个月前,郎主发了话,绝崖瀑布那边已经是山中禁地,连我都无法踏足一步。你怂恿徐佑前往,到底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