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早晚是要找个对象的,林夏还挺不错的,不管对外性格怎样,在谢迟面前就是软软的,好不容易硬气一回,还是为了谢迟。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别人原东陵不知道,谢迟啊就适合一个这样的对象,稳妥。
俩人到了角落里,别人都看不见这边的情况了,谢迟把声音压低了:“你的魂魄离体已经很久了,再不回去出什么事儿怎么办呢?你妈妈为了你,到处奔波,你早一点恢复,她也放心,而且之前我也跟你说过了,如果恢复的晚了,身体出点什么事儿,到时候该怎么办啊?”
林夏没有说话,只是抬着头看谢迟,谢迟给看的有些不自在了,正想说话,林夏突然搂住了她的脖子,凑过来亲了一口。
很轻的一个吻,就像蜻蜓点水一样。
谢迟完全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我听你的,你别生气好吗?”
谢迟此刻哪里还听得到林夏在说什么呀,只见她红嫩嫩的唇一张一合的,满脑子都是啊真软。
她怀疑自己刚才吻到的,其实是蔷薇花,还是雨后那朵,花瓣上沾染着一点水痕。
要不然怎么会如此娇嫩,如此水润,又带着一点点清香?
林夏亲了就跑,留下谢迟自己一个人站在那浑浑噩噩的,半天都没缓过神来,过了很久很久,谢迟才轻轻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唇尖,向外走去。
不行,她得问问林夏,刚才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就亲她呀!
可惜谢迟出来的时候,沙发上就坐着一个沐景景了。
“林夏呢?”
“跟原东陵一块上楼了,说是要现在就治。”沐景景还在那里想什么是早恋,回答完了问题之后,她揪着谢迟,很认真的询问:“为什么原东陵说你在早恋啊谢谢姐?”
自己一个人发愁还不如问原主呢,对不对?
谢迟:!
刚被亲了一口的谢迟还没想明白这事儿呢,又被沐景景给问懵了,她磕磕绊绊半天,最后一抬头:“我先上楼去看看,你自己在这坐会儿啊。”
沐景景:……
谢迟上了楼,推开门一看,原东陵已经在那里忙开了,就没有打扰,老老实实蹲在门口守着,一边帮忙守着一边考虑林夏到底是什么意思。
到底为什么要亲她呀?
谢迟特别的费解,她可能是天生没长这根线,在这一方面特别的迟钝,自个在那想了不知道多久,愣是没想明白。
她只想着等林夏真正醒过来之后问一问,然后还没等里面结束,就收到了一条短信,她迅速的把那个鬼婴丢给了沐景景:“等我师兄出来了就把这个交给他,就说是我给他带回来的特产,我这边还有事,很快回来。”
沐景景抱着一只鬼婴一脸懵比。
谢迟迅速的出了门,打了一个车就往短信上给的目的地去了,到了目的地的门口,才稍微冷静一些,她走了进去,立刻有服务员上前:“您是一位吗?”
“带我去楼上青竹包厢就行。”
“好的,请跟我来。”服务员带着谢迟到了楼上,谢迟自个儿进去了,一推门,正好看到付久渊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玩贪吃蛇。
谢迟一推门大概把他吓了一跳,付久渊手一抖,那条已经很长很长,几乎占据了大半屏幕的肥蛇,自己撞在了自己的尾巴尖上。
付久渊还有点委屈:“我好不容易养那么肥的!”
谢迟看了他一眼,二话不说打开手机就开始拨打报警电话,付久渊赶紧道:“哎哎哎,来都来了……”
“你今天不把事说清楚,就别想走。”谢迟冷冷的道。
“我以为你肯过来,而且还没带别人,是愿意跟我好好聊一聊的呢。”付久渊埋怨的道:“怎么一见我又……”
“我肯跟你聊,就怕你不肯跟我说。”谢迟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很是冷淡的道:“你到底在做什么?你心里有数吗?”
付久渊拉了一条板凳过来,让谢迟坐下,笑眯眯的:“有些东西我是不能给你讲的,但有一些可以透露的,我讲给你听,你不要生气了好吗?”
谢迟肯过来只因为一件事,上一次在鬼市遇到的时候,付久渊跟她说,你千万不要去梦山。
但是付久渊跟谢迟两个人认识这么多年了,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性格呢?越是不让她去,她越会去。
也就是说,付久渊这句话等于在说:你去梦山吧。
谢迟沉默了很久很久,才用希冀的神态看着付久渊:“你是卧底对吗?你进九天,只是为了除掉这个组织,对吗?”
“不。”付久渊摇摇头:“让你失望了,我还真的不是,我是自愿加入的。”
“是人就有所求,我也有所求。”
“你所求为何?别人就不能给你吗?”
付久渊盘着腿,懒洋洋地坐在小板凳上,许久才道:“我以前也总觉得人定胜天,但我后来发现有些事情是天生注定的,就像我注定了做不成好人一样,阿迟啊,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问一些别的吧,我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
“九天总部在哪儿。”谢迟果断的道。
付久渊:……
“啊啊啊你真的跟以前一样,一点没变,这种问题一看就知道我不能回答的啦!”
“九天的首领是谁。”
“阿迟……你还真是……专门捡我无法回答的问题来回答呀。”
“九天有几个高层分别是谁。”
付久渊:……
“什么都回答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