侬平嘻嘻笑道:“哟!果然不愧是杨门女将,到这个时候了,还如此有骨气!
只不过,我们又怎忍心让你去死。昨夜大战,若不是你,我们还战不过杨文广那小子呢!”
“你们……”一想到敌人利用自己的身体,让宋军吃了大亏,杨排风顿时又怒又羞。自南国开战以来,杨排风除了宜州之战时,立了战功,其余时候,都跟随在穆桂英左右。如今只因为自己一时大意,被敌人利用,使宋军溃退千里,她觉得自己实在是耻辱窝囊透顶了。
这时,兵士们早已将杨排风手脚上的绳子松了下来。只是此时的杨排风,只觉得两个大腿根部酸痛不已,手臂上的关节也好似脱臼了一般,根本使不出任何一点力气。
“啊!”杨排风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跌倒在地上。昨夜被炭火烧灼过的私处,隐隐作痛。
几名士兵将杨排风架了起来,一名校尉模样的人不忍让她的胴体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便脱了自己的大氅,给她披了上去。
不料侬平一步抢上前来,一把将那大氅扯了,道:“就这样,一路拖到城楼上去。让沿途的兄弟们也瞧瞧,我兄弟二人的战利品!”
杨门女将,不仅威名扬于四海,美貌同样令人向往。自从三王侬智光强娶了穆桂英的女儿杨金花之后,旁人多是羡慕。如今阿侬将杨排风赏给了侬氏兄弟,令这两人欣喜雀跃,恨不能将这个战利品向全天下展示一遍。
士兵们不敢有违,赶紧架了杨排风,往城楼之上走去。
虽然昨夜在两军之前,杨排风一丝不挂地丢尽了颜面,但此时在光天化日之下,身无寸缕,依然让她很不自在。她勉强抬起自己酸痛的胳臂,去遮挡自己身上的羞处。
好在从校场到城楼的路并不是很远,很快便到了侬氏两兄弟的卧室里面。
这是一个极其简陋的卧室,靠墙的内侧放着两张床,中间是一个很大的茶几。
茶几的四边,各放着一张凳子。
一名士兵走上前来,将凳子全部踢到一边,示意后面的几名士兵,将杨排风放到那茶几之上。
那茶几长五六尺,宽不过两三尺,四条腿不过成人的膝盖那么高。
那些士兵将杨排风仰面朝天地放在茶几上。杨排风的两条小腿长出几面,垂到地上,脚尖正好够到地上。士兵们拿了两条绳子,将杨排风的双腿分开,脚踝和两条茶几的木腿捆绑在一起。待捆绑完毕,又拿两条绳子,将杨排风的双臂往后扯去,和另两条木腿捆了个结实。
虽然杨排风是平躺在桌面上,但四肢都往后拉伸过去,上身便也不自觉地往上挺了起来。那结实的rǔ_fáng和平坦的小腹,成了一幅诱人的山水图。被炭火烧灼过的私处,耻毛无比凌乱,不规则地缺了好几块,露出毛发之下的皮肉。烧伤的皮肤乌黑,褪去柔嫩的表皮,露出皮下血淋淋的皮肉。
杨排风望去那些助纣为虐的士兵,道:“你们,你们快把我杀了,给我一个痛苦的吧!”
士兵们摇摇头,道:“我们怎敢杀你?今夜我家将军要好好享用你,若我们将你杀了,将军怪罪下来,我们可是吃罪不起的。”
杨排风的嘴角泛起苦涩,想不到落入敌营,求死都那么不容易。昨夜一战,自己早已身败名裂,她实在不愿意自己继续这样被人糟蹋下去,到最后连名节都保不住。
一名士兵伸手捏着杨排风的rǔ_fáng道:“方才两位将军说了,今夜他们享用完了之后,会把你赏赐给我们。若你死了,我们又如何与你行云雨之乐呢?你还是留着这身子,到时候好好犒劳我们一番!”
“我绝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杨排风怒羞已极,挣扎着要去打那士兵。可此时手脚早已被捆得紧紧的,根本挣脱不开。
“哈哈!好一名女将军,待轮到我们兄弟几个玩乐时,定让你欲仙欲死!”
看着杨排风挣扎愤怒的样子,那几名士兵士兵哄笑着。
就在此时,忽闻城楼下一阵锣鼓喧哗。
“出了什么事?”一名士兵惊问道。
“走!出去瞧瞧!”那领头的校尉道。
几名士兵出了侬氏兄弟的卧房,几步走到城堞上,往下张望。只见关后彩旗飘扬,一队身着五彩锦衣的士兵,人马齐整,正在陆续进关。
约是阿侬和杨梅也听到了鼓声,匆匆迎了出来。
那队入关的人马,为首的是一名年老的太监。此人见了阿侬,急忙下马跪拜,道:“见过太后娘娘!”
阿侬点点头,示意那老太监起身,问道:“你不侍奉在皇上左右,来此何干?”
只听那太监道:“老奴此番前来,乃是奉了皇上的圣旨。”
阿侬道:“既是圣旨,快快宣读!”她令左右摆下香案,待一切准备停当,便请那太监立于香案之后,展开圣旨宣读起来。
阿侬手拄招魂幡,威武有如天波府的畲太君一般,身后的文武大将皆跪了一地。只听那太监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新岁在即,普天同庆。朕知母后鞍马辛劳,不忍独欢。特恭请母后即日启程,返回邕州。虽军中大小诸事繁冗,皆由上下将官共之。宋之大敌,由昆仑门户,不足惧也。凭城而战,岁后再行定夺!”
阿侬接了圣旨,令人将那老太监送入后房歇息。
杨梅待那太监走远,道:“如今吾军士气大盛,连擒宋军数将,宋帅穆桂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