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这番话,斯特曼的嘴角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点了点头到“你说的不错,可是我之所以不愿意当这个总统,其实…”
他嘴角刚才那抹浅浅的笑意一点点隐去,突然站起身来,背对着瑞娜,看向窗外,有些自嘲的再次开口说到“是怕自己太过于习惯这里的黑暗,什么时候跌入地狱变成魔鬼还不自知!”
站在他身后的瑞娜在听到他这句话后,脸上的神色从诧异到了然,再到茫然。
一直跟在斯特曼身边的瑞娜其实是少数几个十分了解他的人之一,可是在听到他的这番话后,瑞娜才突然惊觉,自从斯特曼参加总统竞选以来,他确实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也越来越心思诡沉,可是,身处这样的环境之下,不这样还能怎样呢?!
正因为斯特曼自己也知道,只要参加总统竞选,这就是一个无解的事情,所以他才一直不肯参与其中,可是为了能够跟齐乐然光明正大的结为合法伴侣,他却不得不这么做!
然而他的内心深处却总有着隐隐的担忧,如果有一天,齐乐然了解了他真正的内心,知道了他做事卑劣的手段,那么他还会如以前那么爱他吗?!
然而不管怎样,这些事情都是他必须要做的,斯特曼甩了甩头,把这些偶尔脆弱的想法甩出脑袋,脸上的神色又恢复了刚才的冷漠,对身后的瑞娜的低声说“去吧,让人把齐昊轩保释出来,他想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
瑞娜已经被有点反常的斯特曼弄得糊涂了,此时也只能机械的应了一声,转身向办公室外走去,这时斯特曼那冷冷的声音又再次在她身后响了起来。
“你有没有想过,在他下身已经坏了的情况下,他那份难耐的yù_wàng要怎么发泄?”
瑞娜的脚步一顿,把斯特曼的这句话默默的在心中重复了一遍,突地打了个寒颤,勉强抑制住想要回头去看斯特曼的冲动,咬着嘴唇快步离开了斯特曼的办公室。
“唉…”在她关上房门的那一刻,身后传来一声斯特曼低低的叹息声。
“唉…”握着电话的齐乐然也同样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命苦的叹气声,电话里他那个烦人的婶子正在高声喋喋不休的说着话,根本就不管电话这边的齐乐然有没有空,在没在听。
“你这个堂哥是怎么当的?轩轩已经好几天都没有信了,你居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现在在干什么,他把你当成最亲的人才千里迢迢的投奔你去的,你却把他这份心意当成臭狗屎,也不知道你妈都是怎么教育你的,你要是有我们轩轩一点的好心,也不至于对他如此不闻不问…”
齐乐然听她越说越过分,虽然顾忌着自己是在大街上,本不愿意跟她多费口舌,原本想着等她说完敷衍过去就好了,可是谁知她不仅数落自己,竟然连自己的老妈都被连带上来,不禁气得出声打断了她的话。
“齐昊轩他都是多大的人了,我管得了他么?!他要是肯听我的,也不至于弄出那么多糟心事来!你教育的那么好,还来找我做什么!”
其实自从上次出事后,齐乐然就再也没有见过齐昊轩,听斯特曼说,他让人带他出去玩了,免得他留在这里再生事端,而显然齐昊轩自己也对这样的安排十分的满意,否则他那个事多的婶子早就像今天这样打电话抱怨来了,只是不知道齐昊轩到底是怎么了,竟然好几天都让他妈联系不上,要是再这样几天,他妈没准都能杀过来看他!
“你怎么能这么跟你的长辈说话?!说你妈没教育好你还真是没冤枉她!”神思恍惚间,耳边又隐隐传来费淑玉那高亢刺耳的声音,“那个什么斯特曼的,不是已经当上总统了么,你赶紧让他派人找找轩轩,哦,对了!听轩轩说,现在那个什么斯特曼跟他关系可好了,你把斯特曼的电话给我,我自己给他打…”
齐乐然嘴角微微抽搐,他实在是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费淑玉这样的人!他把电话举到眼前,面无表情的狠狠地按上了结束通话的按键,瞬间,整个世界清静了。
齐乐然又把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这才把手机揣回兜里,皱着眉头低声自言自语到“要不要给斯特曼打个电话问问齐昊轩的事情?他不会是真出什么事了吧!”
可是片刻后,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
齐乐然苦笑了一下,因为斯特曼已经是h国的总统了呀!虽然斯特曼已经宣誓就职了有半个来个月的时间了,可是齐乐然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自己再也不是相见就能见他了,像之前那样直接冲进他的办公室里更是天方夜谭,就算不用预约什么的,可总统办公室的所有访客都要记录在案,就连斯特曼的电话也都要接受监听,私人的线路因为刚刚上任还没有开通。
现在如果不是斯特曼主动来找他,他几乎是见不到斯特曼的,况且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去打扰斯特曼,所以两人自从斯特曼宣誓就职以来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虽然心里也能够理解斯特曼是因为刚刚上任,事务繁忙,各方面的关系又错综复杂,他实在是抽不开身来见自己,而且因为电话被监听,所以也不能打电话跟自己说点什么,可是齐乐然的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失落和不满。
越想越没什么胃口的齐乐然在街上的披萨店打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