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既然默认了,现在只能承认;但又不能开口承认,好像和我这身份不太符合。
前有和赵琴美女的卿卿我我被冬当众揭露,现在又和一个美女春有一私生子,这是承认自己是fēng_liú成性还是承认自己是人中豪杰呢?在我心中肯定是前者,人中豪杰似乎没几个好下场的,古人如项羽今人如刘强东。
尤其是强哥怪可惜的。
在这个“只要你踩上了互联网的节拍,是个猪都会飞起来”
的时代,强哥好不容易飞起来了,却交友不慎直线栽了下来。
强哥自以为有几个臭钱,就想欺男霸女横行世界,岂料遇到美国这个世界警察,算是永远栽了,这辈子估计也就是一个二三流的企业家了,再也登不上中国的政治大舞台。
在中国,只有能登上政治大舞台上熠熠生辉的企业家才算是一流的企业家,如荣毅仁,如李嘉诚。
强哥,就此巅峰永别。
“哈哈,”
我也跟着一笑,“冬大人你怎么宣判,我坚决服从。”
干脆示弱到底,在冬这种强势的女人面前,示弱未必是坏事。
“不过,你的这些fēng_liú韵事我也不会关心,这和文艺圈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比起来也算是清纯不少。我花那么大劲,挖掘出来的英雄岂能毁在我手中,对不对?”
冬继续迷着眼说。
“那是,那是,今后冬大人只要有任何驱使,在下一定赴汤蹈火,粉身碎骨,虽万死不辞——”
我赶紧拍胸脯表忠心,心中紧张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挖掘出来的英雄,除了要保护之外,我还想好好感谢他一些。”
冬自顾自说。
“不用,不用感谢的”
冬能够不把我的fēng_liú韵事说出去就算了,别奢求什么感谢了。
就像和珅,利用自己是九门提督的便利,硬是把那个康熙御笔“福”
字弄回家还藏在家里的水帘洞里,以为康熙帝能保他一生幸福平安,但嘉庆一上台,照样砍头没辙。
(这个福字说是康熙唯一留下来的关于'福'字的墨宝,弥足珍贵。)“哎呀,看来我还真是人老珠黄了,不如小赵年轻有魅力啊,想倒贴人家都不要啊——”
冬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如果再不有所表示的话也许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权衡了一下,心一横,一把从沙发后端探下头,双手搂住冬的肩,吻了上去。
“要么被冬大人酸死,要么被老黄处死,反正都是死,不如做个fēng_liú鬼。”
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这一吻,直吻得我是心惊胆战心潮澎湃,一直吻了足足有2o秒,既然吻了,就一次吻个够,说不定以后没机会了。
冬挣扎着掰开我的头,深呼吸了一把,大叫到:“你这既不是谋财,也不是劫色,你这是要命啊——”
我哈哈一笑,“我是被冬大人的魅力所征服,情不自禁情有独钟情意绵绵情深意切啊——”
“呸,”
冬笑道,“你刚才的那个熊样是因为我们家老黄吧?看我们家老黄把你吓得,现在咋就成英雄了?你就不害怕我们家老黄了?你现在胆子肥了,连组织部长的夫人都敢调戏了?”
说完,没等我回答,冬伸出手一把抱住我,拉下我的身子一下子回吻住我。
此刻老黄已经被我扔到昆仑山紫霞峰了,眼里只有冬,这个平时只能在电视上看见的女人,一个让我喜欢、兴奋、激动也有点紧张、压力的女人。
冬双手反向上抱住我的脖子,躺在沙发的身子已经完全不设防,此刻就是柳下惠在世也无法遏制住内心的狂魔了,情欲的冲动会让人失去理智,这就是所谓的英雄难过美人关。
我的双手按捺不住冲动,此刻再不有所作为就是暴殄天物了。
从冬露出的一截小腰里,我的双手伸进了冬的t恤往上,径直钻进冬的胸罩里。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冬的胸罩似乎是有聊胜于无的遮住了双峰,不费劲就让我握住了那个让我两眼冒火却有点忌惮的馒头。
此刻我已经从狗熊变成了英雄,双手毫不客气在冬的rǔ_fáng上开始蹂躏起来。
少妇的rǔ_fáng毕竟生过孩子哺过乳,不再像青春少女的那样结实富有弹性,但胜在柔美肥大,握在手里柔滑舒服无以言表。
rǔ_fáng被我揉弄,奶头被我轻捻,冬禁不住发出轻轻的淫叫声,腰身也开始扭动起来。
不亏是电视台主持人,窈窕的身段看不出生过孩子,还是那么结实柔软。
我一伸头,离开了冬的嘴,弯下腰直接把冬的t恤撸上了胸部,轻轻咬住了冬的rǔ_tóu,冬快活地深吸一口气,侧躺着,迷着眼睛,声音懒懒地说:“你刚才给我按摩的时候,是不是用了什么催情的手法啊,让我内心蠢蠢欲动情非得已?”
“那是,那是,咱们学医的都有这本领的,你不知道啊?”
我含煳其辞地说。
冬娇嗔地打了我一下,“我还以为流水有意,落花无情呢,原来你早就有阴谋想勾搭别人了。你这可是利用给病人服务的机会,偷偷埋下了情蛊,诱惑领导夫人啊——你这是职务犯罪——大胆登徒子——拿命来——''冬说完竟然不自觉笑出声来,”
不过,你按摩的手法确实好,让我觉得特别舒服。
“”
你不知道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