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年,竟然都已经两百年了……
辞言心志早已不同于往日,可他看着云青月远去的背影,经好似一时又是那个白衣的少年,何其相似,不由得一时模糊了眼眶。
予霖缓缓念道:“家国生死,责无旁贷……”
他的弟子吗?
现在的予霖不知道叶晗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但他觉得,哪怕那孩子没能成长起来,日后的他应该也从未后悔过收了这个弟子吧?
云青月又何尝不是那样一个人。
生于权力斗争中的人,又有哪个能真正活的轻松呢?
“后来叶晗的死讯传回华山,那天我才明白,哪怕修道问长生之人也敌不过生与死啊,匆匆一别,留下的遗憾再也实现不了,不知是死去的人痛苦,还是活着的人更痛苦……”辞言看着予霖,正色道,“前辈,在下说这些话逾越了,可是不管现在的自己是怎样的自己,要是喜欢却没能说出来的话,怎么会甘心呢?”
心中那些掩埋的情感骤然变化成了惊涛骇浪,结结实实的随着辞言的这番话,冲撞在了二十岁的予霖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