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帝接过去一看,下面果然盖着西蜣王族的玺印。安庆帝脸色顿时大好,连蜡黄脸色都红润几分:“确实还算有诚意。此事若是能成,算你一件大功。”
舒聆停一喜:“陛下圣明。臣不敢邀功,只求严惩栽赃陷害之人!”
安庆帝龙心大悦,自然不再追究他的罪责,十分好说话地应了下来。
萧止戈在边上听他们一唱一和,想到那副画像上的人,面色微沉,出言劝诫道:“西蜣之人素来狡猾,眼下有求于我们自然是千般许诺,事后却未尝会履行约定。且儿臣听闻薛无衣手下有一名猛将商阙用兵入神,十分悍勇。我们贸然出兵,将士长途跋涉又水土不服,未必有胜算。”
安庆帝近来越发固执,最听不得有人反对他。萧止戈一开口他脸色就变了,不悦道:“西蜣蛮荒小国,将领再悍勇能敌得过我大邺将士?”
说完摆摆手,不耐烦道:“你此次受累了,先回去歇着吧。西蜣之事,朝会上再议。”
萧止戈起身行礼,微微眯起眼眸扫过二人,方才退了出去。他们现在还不知道画像上的人与安长卿几乎一模一样,若是知道了……萧止戈眸色一冷,他决不可能叫安庆帝与西蜣合作。
***
舒聆停在宫中与安庆帝一番密谈后,隔日便洗刷了冤屈,反而是那揭发的参军,被下了大理寺邢狱严加审问。
而宫中被幽禁的舒贵妃母子也终于重获自由。
安庆帝还惦记着西蜣秘宝,看着楚楚可怜的舒贵妃更觉怜惜,不仅恩准了她回舒家省亲,还额外赏了不少东西以示安抚。
舒府。
舒贵妃看着躺在床上的兄长面色y-in郁:“大哥可知动手的人是谁?”
一旁的三皇子嗤笑道:“这还用问,不是二哥,那就只有我那好大哥了。这是想挑着我们和二哥斗呢。若是大舅舅当真在回京路上出了事,母亲能咽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