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夜?”白浩清询问的看着久夜。
久夜不能对着白浩清骄纵, 只得轻轻一笑,转过身, 向罪魁祸首的老道士走去。
那老道士眯着眼睛看他, 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久夜走到老道士的卦摊前面, 从袖子里抽出一把折扇,点了点桌面, 摆出礼貌而冰冷的微笑, 问道,“这位老先生, 刚刚说的话, 有何深意。”
“深意?”老道士皱着一张脸看久夜, “骂你伤风败俗都听不懂么?看你穿金戴银, 还以为是什么名门之后,原来竟是个草包。”
“你!”久夜一辈子没听过这样的羞辱,一张脸瞬间涨红了。他用扇子指着老道士,手一个劲的抖,“你知道我是谁么?就敢如此口出狂言。”
“你不就是当今皇帝的同胞弟弟,安王久夜么。老道没别的本事,就只有卜卦解命还算尔尔。”老道士捻着胡子,虽然坐在桌子后面,需要仰着头看久夜,可却像在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