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干咳一声,放轻声音说:“你总不能和一个病号计较吧?”
“嗯。”谢临应着,晃了晃驱散剂,又往他的脖子上连喷几下。
傅远舟:“……”所以就要和他计较吗。
谢临又看了他几眼,将驱散剂放下,坐在一边看手机,没有离开的意思,傅远舟还打算多陪虞非一会,倚着床头休息,没过多久就因为疲惫睡了过去,身体一点点地滑落下去,倒在了虞非的身上。
虞非瞬间惊醒,睁眼后看到原来是傅远舟不小心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居然这样都没醒。
他既心疼又高兴,心疼的是傅远舟居然在运动会上消耗了这么多体力,却又高兴他即使是累成了这幅样子,也还愿意照顾他。
他坐起来帮傅远舟调整姿势,想让他也躺到床上,睡得更舒服一点,谢临放下手机,先将卧室的门打开,接着将熟睡的傅远舟打起横抱,说道:“我送他去客房。”
“……哥。”虞非突然叫了他一声。
谢临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虞非继续说:“你知道我刚才以为自己梦见了什么吗?我以为自己做了第一次发情期来临时的梦,那时我处在热潮,就曾不止一次地梦到远远陪着我,但你要把他带走。”
那时的他很惶恐,也很害怕,身陷在炽热的情.潮里,是很难有什么理智可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