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凌辱她的恶少年口鼻冒血,胸口下陷。
真是个死不瞑目。
「高博!」
王氏大吼一声,她生气的喊叫因太过用力,竟有些破音了。
这时高博才冷静下来,他在母亲的喊叫声中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娘,我不是……」
「啪!」
王氏狠狠一巴掌甩在高博脸上。
「老娘忍辱负重,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你?」
高博一时木然,娘亲的手劲颇大,他此刻有些眼冒金星,耳朵发鸣。
「自打你外祖,舅舅没在那沉阳城里,这关外的天就变了,变了!」
说着,王氏两行清泪就流了下来。
「你爹他为什么会对我这个结发妻子爱搭不理,反而同那又丑又笨的建州女
人日日恩爱。难道是他瞎了吗?分不清美丑吗?」
高博有些手足无措,他结结巴巴说道:「我们这锦州,城高池深,又有袁督
师指挥若定。那,努尔哈赤老贼都死在了军中,他舅舅,一个梅勒章京还能杀到
咱们家里,为那杂碎报仇不成?」
「愚蠢!」
王氏恨铁不成钢的踢了儿子一脚。
「这辽东将门通贼者不知几何,你爹区区一守备,每年尚能分润几万两白银
,再加上走私粮食器械,回易山参貂皮,这白花花的银子难道还不如你我母子人
头值钱?不用你那冷酷无情的爹爹出手,自是有大把的人愿意带着我们的人头向
建州奴领赏。」
高博看着母亲:「那,我们如何是好?」
王氏拿衣袖擦了擦脸,却发现浓精已经干涸。
强烈的腥臊气呛的她恶心欲呕。
「先去给娘烧桶水,然后再把这尸体到院里埋了。待我洗漱完毕,我们直接
南下入关。」
「入关?」
高博从未去过关内,听说那是片繁花似锦的大好世界。
「对,入关,咱们去京师,那里有位娘的故人。说起来已有十年未见了。」
高博点点头,他呆呆的看着娘亲的脸神游天外。
「你这死孩子,还傻愣着干什么,快去噼柴烧水啊?!」
高博连忙小跑着出了门,他不敢说,也不敢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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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刚才他看着娘亲那张凝固着腥臭精斑的脸,竟然小腹燃起无名火,胯间
那物竟蠢蠢欲动。
「啊!」
高博一声怒吼,举起斧子连柴火和底下的木桩一齐噼成两半。
「小点声!不要瞎嚎!」
王氏呵斥的声音随之响起。
高博眉头直跳,他要通过砍柴,把心头的欲火全部发泄出来。
今天的事,让他想了很多。
母亲讲的道理,他并非不知道。
只是刚才全身心都投在了杀高奕这件事儿上,无暇他顾罢了。
老实说,高博从来对他的家人没有过半点好感。
他大腹便便的父亲根本没有半点带兵本领,当初他能升上守备,也是娘和外
祖的功劳。
而那建州女人和她的杂种儿子,更是对他们母子百般欺辱。
为何今天他会打伤高奕,就是因为这厮在背后同几个老兵痞对着王氏说些污
言秽语。
至于自己闯祸导致母亲不得不为这杂种shǒu_yín颜射,更是悔恨万分。
「早知如此,便该在进门那刻便将此獠打杀了。」
半刻钟后,高博抱着盛满热水的木桶闯进母亲厢房。
「来,博儿,背上还痛吗?娘给你上些腰。」
王氏裹着一床被子,她晶莹的玉足旁堆着一些衣物。
略加辨别,正是刚才身上穿的那身。
高博刚按压下去的邪火又腾的蹿上小腹。
他分明看见,那衣物里有娘的肚兜。
此时娘被子底下,便是她光熘熘,香滑滑,丰腴熟美的少妇娇躯。
高博连忙背过身子躲在母亲床边:「不,不碍事。」
王氏看了一眼,儿子背上的伤口因用力而撕裂的分外可怖。
她哪怕是被那恶少年射了满脸都不成动摇的心此刻却是再也绷不住,她一手
夹着被子,一手轻轻将金疮药涂抹在儿子雄浑结实的背上。
哽咽道:「好,好孩子,娘给你上好药后,你可千万别再发力了。这些年来
,真是苦了,委屈你了。」
高博强颜笑到:「不碍事,儿自己包扎一下便好。」
他慌忙起身,顺手抓起母亲褪下的衣物。
「这些衣服都被高奕那杂碎玷污,留不得了,儿这就把这东西烧点。娘你慢
慢洗,我去处理一下尸体。」
语无伦次的高博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门,王氏这才反应过来。
自己的贴身小衣也在里面。
而且这孩子竟然门也不关,岂不是要他老娘开着门洗澡?但王氏实在没力气
多想,她玉手轻扬,丰珠玉润的娇躯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她看到,多年不曾习武锻炼的小腹,已有了些许赘肉,挺拔的玉臀也变得丰
厚硕大起来。
莫名其妙的,她想起一个词叫做「髀肉横生」。
虽然不怎么贴切,但也能让她暗自出神。
这些年的委屈,苦难。
她从未吐露半分。
好在这一切,就要过去了。
王氏莲步轻挪到浴桶前,她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