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所以我只能冒险服下我恩人柳先生给我的大无相丸让我短时间内力大
增……用这一直与寒冰剑意相伴的剑……」
「好兄弟,你不要说了……」江萱扶着柳无意躺在地上,拿起了那沾染柳无
意鲜血的青虹剑:「所以你准备好迎接我的怒火了吗?」
「嘁。」
看到周围的连环坞众已经被清缴地差不多了,越来越多的人向着蓝衣羽围来。
江萱的剑直指着她,只要她一动,江萱便能立刻取她性命。
她被围在人海之中,说不出一句话。
「花庄主……是谁?」柳无意强忍疼痛问道:「青龙会……到底还有什么秘
密?」
「别杀她,这个女人肯定知道的不少。」齐落梅拦在蠢蠢欲动的众人之前。
「呵……想知道吗?」蓝衣羽脸色暗淡,双眼无神。
「只可惜,你们永远也别想从我嘴里知道……」说完这句话,她喷出一大口
鲜血,染红了她蓝色的裳衣。
「竟这样自毁性命……」江萱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这样做!
「花庄主……奴家……先你一步了……」
她倒在了血泊之中。
——
「那他就麻烦你们照料了。」江萱向着齐落竹抱拳致敬。
「一定!铸神谷不会忘记二位少侠的大恩大德。」齐家兄妹也抱拳回敬,目
送江萱远去。
又休养了几日之后,江萱恢复得差不多了。可柳无意因服下禁药,经脉大损,
何时能恢复是一个未知数。
他做得已经足够多的了。相较之下,我真是……江萱如此想着,他又回忆起
了过往。
情儿、柳无意……为什么我总是不能守护我重要的人……
他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辜负当初在东越的承诺。
江萱也不知怎的,恍惚之间,就已经杀至了龙首山。
他就像一个活阎罗,只顾除尽眼前的一切障碍,对敌人没有丝毫怜悯可言。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一路上死在他手下的人有多少。
有障碍便去斩断,就是他来到这里的唯一信念。
终于杀到了龙首山的深处,他便看到了一个男人与他身旁的金玉使。
「金玉使,可算找
到你了!」
「少侠别发怒啊。」金玉使又是一阵娇嗔:「奴家本名叫花子缎,以后别再
叫金玉使了。」
「花子缎……花庄主……蓝衣羽说的就是你?你就是青龙会花堂的堂主?」
「蓝衣羽……」提起她时,花子缎的眼神有点灰暗,又带着怒气,但转眼间
就消失无踪,「哼,青龙会的盛况空前绝后。你以为我能有花堂的领导者—五龙
首的实力吗?你也太自不量力吧?」
「玉儿,少跟他废话,看我不剁了他!」
「奴家也想看看老爷的英姿,还不快动手。」
「弟兄们,上,弄死他!老子在后面给你们掠阵。」
汹涌的人潮向着江萱袭来,可他的脸色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胆怯。
「天峰五云·云台三落!」
巨大的冰龙刹那间冻结了所有拥上来的乌合之众。
花子缎和那男子不断咋舌,尤其是花子缎。之前在杭州并没有看到他的实力,
现在看来,他的实力非常接近,甚至于等同「七龙首」的级别,她自己是绝对无
法战胜的。
她暗笑一声,将男子推向了江萱的剑锋,反正铸神残篇已经到手,这个连环
坞的老大已经没有用了。
在江萱的剑刺穿他时,花子缎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唉……我没能遵守和情儿的承诺……即使我知道没有任何用处我也想说…
…对不起……」
——
「啊……你们就要走啦,我还想和你们多待一些时日呢。」齐落梅嘟着嘴,
在一旁生闷气。
「好啦好啦,小妹。你刚才也听到寒江城的探子说了,在九华又发现了花子
缎的踪迹,他们必须要去了……」
「那我也要一起去!」齐落梅将嘴巴嘟得鼓鼓的,在一旁撒娇。
「齐姑娘,江湖险恶,你还是做你的铸神谷大小姐吧。」江萱笑笑,摸了摸
齐落梅的头安抚她。
「二位少侠,你们是我们铸神谷的大恩人,我无以为报,只好将我多年淬炼
的一把宝剑弧光赠予你。」齐落竹说着,将一把剑柄与剑鞘皆为鲜红色的剑
给江萱双手奉上。
江萱本想推辞,但齐落竹坚持要将此剑赠予江萱,他只好接受。
「那我们以后,还能再见吗?」齐落梅看着他们,眼泪都快不争气地流出来
了。
柳无意笑了笑,道:「等你变强了,只要你想,我们随时随地都可以在江湖
再会。」
齐落梅挥泪向二人道别。
他们踱船走了,正如他们踱船而来。
两袖清风之下,是与江湖更进一步的承诺。
——
灵妙潜通乘风起,太极玄虚若镜清。
云雾弥漫的襄州,八荒之一的真武有如大隐隐于市般静悄悄地在此开宗立派。
真武弟子多为道士,以占卜、炼丹作看家本领。其弟子也甘于安逸,大多都留在
真武殿,淡出江湖不问世事。
长生楼是真武腹地,内有整个中原都屈指可数的巨大炼丹炉,平日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