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妳这模特儿就是一时之选了,何不试穿看看。」
田又青听丈夫这么一说,混浊的意识霎时消散一些,迟钝的摇着头。
「嗳,老爸醉了,老妈又不在,我们别把衣服弄诌就好,来,穿看看嘛,等
等我帮妳脱掉就好。」
身为妻子怎敢踰矩试穿婆婆的新衣,但酒力没收了她的判断能力,一时又无
法拒绝丈夫殷殷的期盼,她把衣服接过来,褪去身上衣物,缓缓的穿上白色套裙。
「要人家穿妈的衣服,嘿嘿,你……变态,你脑里什么坏心思我…都知道,
那可是你妈,该不是连妈你都……」
詹立学没有理会妻子说了什么,眼前有好多白色身影,他摇晃脑袋想看清眼
前的妻子,然而,威士忌在他胃里翻腾,脑袋混浊的让他感到一阵恶心即将爆发
,说时迟那时快,他掐着脖子捂着嘴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厕所奔去。
田又青看着丈夫的糗态,轻笑一声,随即瘫在公婆的床上失去意识,厕所里
则传来丈夫呕吐的声音。
一会儿,田又青感到那个丢人现眼的詹立学摇晃着自己手臂,但是身体沉重
如石,她实在无力响应他,听他一边叼念什么一双手同时在身上游移,双掌压在
饱满的rǔ_fáng上又捏又揉,然后又撩起裙子褪去自己性感的丝质内裤,耻丘立时传
来呼吸的温热。
「妳穿这样想钓哪个男人……唔,妈的,还没舔就这么湿,平常一副高高在
上的校长模样,妳不也是个浪荡女人……我干妳的时候,妳还不是叫得销魂。」
他嗅了嗅yīn_fù,鼻尖埋进yīn_máo里,接着伸出舌头滑过田又欣的私处,花瓣湿
润的分泌加上唾液的混合体连结在舌穴两端,圆润的珠光荡漾在丝状的线体上。
这样的挑逗,田又青感到既难受又刺激,这人难道想要在公婆的床上做爱?
「不行啊,我还穿着这件套裙,弄脏了的话,婆婆一定饶不了我。」
她扬手推开在胯下磨蹭的老公,却触摸到一根火热且坚挺的东西,顿了顿才
明白手握住什么,「停,停,先让我把衣服脱下来……」
只是一瞬间的事,丈夫呼着气,臀部往前一挤,田又青被进入了,那是一根
硬得要命的东西。
yīn_dào内突然而来的紧迫感使她不由得娇吟一声,压在身上的男人旋即摀住她
的嘴,在耳边说:「小声点,被立学或又青听到多丢人。」
这句话让田又青吓出一身冷汗,旋即从天堂狠狠地掉落地狱,那个插进来的
……是公公的yīn_jīng。
她骇然想出声阻止:「爸,爸,不是,我是又青,你弄错了,不能……」
碍于酒力发作,她乏力的抵抗没有任何帮助。
公公充耳不闻,借着酒力腰际一沉开始勐烈的抽动,她发不出声音,而那根
粗暴的ròu_bàng在yīn_dào里chōu_chā,一股酥麻快感彷佛电流片刻流窜全身,蚀骨的快感同
时随着酒意快速沸腾,田又青心里拼了命抗拒时,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享受着,极
度渴望被充满,想要yín_luàn,被qiáng_jiān,被羞辱,女人骨子里期望被蹂躏的天性正诱
发殆尽,她想发出愉悦的呻吟取悦他,让他在她身上不留余地的驰骋。
可是天啊,怎么会这样,老公发现了怎么办?可……可是,我停不下来……
「唔……嗯嗯,停……来……来……」
「来……什么……不是说别叫……」
「啊啊……怎么可以……哦,怎么会,哦……」
身为丈夫,他觉得今晚的老婆特别怪异,身为男人他却陷在本能的放纵之中
,但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两厢意念拉扯下,有一个声音对他说:等等吧,等等再
搞清楚没关系,现在别停,现在只有一个目标──射爆这个女人。
「不行,危险期,今天危险期,爸,不要,拔出来……哦哦,别再用力,要
发疯了……」
这是老婆可恨的地方,4岁了还没更年期,到现在还有月经,身为丈夫他
确实还得面对这样的风险,不过,今晚有免死金牌,我喝醉了。
酒精是最好的催情剂,5几岁了,好久没有如此备觉干劲,力量令他顺势
攀上高点,就快了。
在这个愉悦兴奋的时刻,他俯身找寻老婆的双唇,想要痛快的吻她,这是他
一贯迎向终曲的癖好,总是要搞得女人喘不过气才能畅快shè_jīng。
这时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庞映入眼帘,年轻、散乱的发丝披在她美丽姣好
的五官上,他的心口瞬间提到了喉咙,惊吓来不及形成阻力,浓浊大量的jīng_yè已
射入田又青子宫,将她下腹注满积累已久的乳白色汁液。
「啊啊……别……射进来……啊,好多,唔……好烫……」
田又青不自觉扭动着腰,灵魂全心全意体验这飞升销魂的时刻。
公公的狂暴来得快去得也快,无力为继的趴在她身上狠狠的喘息,将她两团
胸肉压平。
「怎么会……是……」
此刻,他昏眩的意识中,只留下懊悔与不可置信的念头……妈的,我……喝
太多了。
在房门外,詹立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