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姐姐。”小虫眨了眨那双漂亮的眸子。
“小虫啊,这名字有些晦气。”李梦怀拧了女孩腮儿那一抹红润:“妳喜欢这名字吗?”
小虫脸色腼腆地摇摇头儿。
“我让怜怜替妳改了如何?”李梦怀脸庞贴近她问。
“不要。”小虫抿嘴回道。
“啊?”李梦怀大感讶异。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小虫面容羞赧地没再多说,闷声不响地轻轻推开主人的手,拿起瓶子徐徐绕过他,跪爬前行的继续忙活。
“小虫等等……”
李梦怀喊道,伸手欲要抓住她的藕臂,却猛然被人扑倒在地,那人一个劲在他怀里厮磨不停,女儿家麝香兰花似的体味,幽幽扑鼻袭来,虽有淡青柰花衣裳蔽体,但仍能感受到稚嫩娇躯曲线玲珑。
那人为在地上捡药丸的另一位女孩,留着一头披肩长发,生着一张下颏尖尖地稚脸,长着一双涎邓邓地眼眸,凸着一个端正灵巧地嫣红小口,嘴唇润泽而淡薄,正喜孜孜地显露两排洁白的牙齿,瞧那玉佩上嵌入“小飞”二字。
李梦怀按住了小飞削肩,将她抬起身来,笑问道:“妳这小美人,性子挺活泼的吗。”
“主人,我好想你啊,可人家只是个炼丹房的小丫鬟,没那个福分去伺候你……”小飞说着说着,忽然眼眶一红,泪水似如珠玉般的滚了下来:“呜……呜……呜……”
“怎么啦怎么啦,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呢?”李梦怀连忙曲指拭泪。
“呜呜……没事的没事的。”小飞从袖中取出条淡绿汗巾,一面擦泪,一面微笑道:“嘻嘻,我这叫喜极而泣。”
“哈哈,真是个真情流露的主。”李梦怀听得心中愉悦。
“嘻嘻……”小飞陪笑道,纤细身子倏忽往旁一挪,双膝跪坐在地上,伸手慢慢地主人扶了起来。
李梦怀盘腿而坐,拿起女孩的翡翠玉佩观赏把玩了会,质地细致晶莹,在吊灯的光辉映射下,甚至能瞧见翠玉里有幽幽光尘浮动,大拇指搓揉那两个银字,喃喃问道:“小飞……妳叫小飞是吗……”
小飞露出皎洁整齐的皓齿,浅笑道:“是的,主人。”
“她叫小虫……”李梦怀目光移向前方的圆脸女孩。
小虫正停下脚步,静心聆听两人的对话,见李梦怀突然看了过来,登时有些愣怔,不禁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嘿嘿,小虫。”李梦怀挥手示好。
小虫慌慌张张地掉头就走,然这么一急,手里的瓶子不甚脱手而出,将药丸子洒了一地,见辛苦老半天的心血付诸东流,她神色愁苦的叹了一口气:“唉……造孽……”
“呃……”李梦怀搔着发髻,满脸歉意,可自个脑子里正推敲着事情,无暇过去帮她,竖起指头抖了抖,自言自语:“刚刚那个叫小玉……”
“主人怎么了嘛?”小飞在旁看得满腹狐疑。
李梦怀认真地回想刚才在外头看的,那几副根据“神农仙草经”题字的匾额,好奇问道:“妳们的名字都挺特别的,是依照每层部字结尾的阁楼命名吗?”
“对啊。”小飞点点头,字正腔圆的解释道:“我们七个人为每一层的专属丫头,炼制丹药若有闲暇之余,便会去里头晒晒药材,挑虫驱蚊,这是个二等丫鬟的缺,不用做杂事的。”
“哦,难怪小虫不要改名。”
李梦怀闻言旋即明白,大概类似每个门派里的职位阶级,自个就是掌门,怜怜奴奴算是护法,四季腿、四花乳、纯真金玉类似堂主,这七仙女大概就是辈分高一点的门徒。
小飞瞥了小虫一眼,贴腹弯腰道:“她生性怕羞,话不多,我替她感谢主人的好意。”
“好好好,快起来快起来。”李梦怀赶忙扶了女孩起身,自醒来过了十来天,他还是不太习惯这些规矩。
“小丫头,妳还真会献殷勤的嘛。”
李梦怀耳边遽然冒出一句话来,声音清脆动听,可语气冷冰冰地不带丝毫暖意,但听起来却不会不舒服,朝发话处看去,便见一名女孩双手叉腰地依靠在桌边,挺着一对圆鼓鼓的胸脯,大小堪比冬妤的橘形奶子。
但见此女额挂浏海,面若芙蓉,肌肤似雪,两弯柳叶吊梢眉,一双丹凤三角眼,静默时冷峻如冰,轻笑时满脸春色,身材修长高挑,两颗浑圆脚裸藏不住的在裙底袒露。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小木,妳不说话没人当妳是哑巴。”小飞毫不客气地回嘴。
“唷唷唷,怎地怎地。”小木一脸轻蔑地朝她翻了几个白眼:“刚讨好主人一番,便嚣张起来了啊。”
“咋地?嫌事情不够多,想找架吵啊?”小飞起了身,来到她跟前,丽目凶巴巴地瞪了过去。
“这里挺热的,别贴这么近好嘛?”
小木纤俏玉手朝她用力一推,顺势两脚站地立起,轻踏莲步缓缓地走到李梦怀身旁坐落,双手紧抱他一条臂膀,把那手夹在高耸的乳峰中,撒娇道:“主人,你瞧瞧,小飞她都欺负我。”
“呃……这……”李梦怀表情有些惊愣,这女孩有着冬妤的气质,但却少了她的矜持,还真是别有风味。
小飞不甘人后的,搂住主人另一条臂膀坐着,也将微微隆起的胸脯抵在手上,不忘向小木回了一句:“妳这小丫头少在那装无辜!”
小木芙蓉脸儿羞怯地瞅着李梦怀,娇滴滴道:“主人你看……她好凶喔……”
两个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