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便做了。”管冽冷笑道:“怎么,心疼你的属下?”
擦,老子问的是这件事吗!老子问的是你为毛亲老子!断章取义神马的还能不能继续玩耍了!
当然,镜堂是他的头好小弟,除了不会开船之外可是万能的,他不心疼谁心疼!
这人简直蛇j-i,ng病!
程惯一边不善的看着管冽,一边欣慰的看着已将将镜堂扶起来的路清宜,一个万能小弟,一个贤惠的贤内助神马的,如果没有这小子不安常理出牌,人生简直圆满了有木有!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像管冽这样的人,接近自己的目的,必然没有他所说的那般单纯,如果满足他的愿望,是否就不会如此凶残的纠缠于他。
“你猜。”管冽嘴角一勾,完全无视掉一旁路清宜担忧的眼神以及镜堂想要将他生吞活剥却碍于他家主子而极度克制的表情。
他不想猜,而且蛇j-i,ng病的心思虽猜得到,那是比女人心海底针还难猜到的东西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