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孙思邈明明是医术不j-i,ng才没看出李建成病,跟宋阀有什么关系。”石之轩坐在床边手里把玩着唐天的头发,笑着说道。
唐天看了石之轩一眼,果然,有时候这些古人的思想比他狡猾多了。
随着这一年第一场冬雪的到来,天下表面上安定了下来,蜀中的宋阀,江南的寇仲,关中的李唐,北方的李绩,中原的唐天。五方势力互相牵制,不知道哪天会战乱再起。
宋阀,唐天和寇仲由于各种想法都只是想要守着一方势力,安稳过活,李世绩的人马倒是与李唐在太原的人马时常有些争端,而李唐内部三兄弟争斗也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为了不至于树敌太多,李唐也秉持着低调的原则,默默养兵,并不主动出击。很长一段时间,天下都没有听到战乱的消息。各势力都在休养生息,却并不懈怠,但是百姓却看不懂这些事情,他们只知道很长时间没有仗打了,天下太平了,虽然各为其主,但是生活总要继续下去。
各地的商行一开始做跨界生意还有些胆战心惊,但是做了几次之后,只要不是什么可疑的人,各势力都没有做出拦截阻断的迹象,便大胆了起来。一时间天下现出了一番繁荣的景象。
唐天觉得没有什么比和平的日子更好的了,每天练练枪,训训兵马,巡视巡视洛阳城防,有机会就到周边城池看看,带点土特产,吃点有名的菜肴,佳酿。最幸福的是有自己爱人相陪。
但是他也知道,平静的表面之下,暗潮汹涌的很,首先就是李唐和李世绩的战局是一定要分出胜负的,不管是唐天还是石之轩,都觉得无论输赢,两方都不会放弃扩张势力的想法。
和平的日子过了有一年多,唐天没有掺合长安李唐的局势,其他势力可不会放过,几方混战之后,命运还是偏向李世民这一方的。同时李世绩和李唐的冲突也开始越来越大了。
唐天一开始觉得李世绩虽然是个难得的将才,但是手下亲兵少,后期兼并北方各个势力的兵种,水平也是参差不齐,怕是抗不过李唐的几次攻击便会败下阵来。但是后来两方势力居然各有胜负,僵持不下。
“北方多战乱,能活下来的,八成都是有保命的身手的,李世绩的确适合带兵,一年的时间就将这些人练的能上战场。”听了几场李世绩和李唐对战的情报,石之轩分析道。
北方的情况僵持着,南方倒是一片祥和,寇仲手下网罗了不少能人,再加上南方地域水土养人,几乎是最先从战乱的y-in影中脱离出来的地域。虽然寇仲一直不对外扩展,让手下有野心的人有些异动,但是寇仲一步一步走来,威信颇深,暂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情况。但是长久下去总会出点问题,特别是李唐和李世绩的争斗越来越大的时候。
所以寇仲便抽空来洛阳找唐天拿主意。
“你手下的谋士可以比我多,还来问我?”
“这不是只有唐大哥你了解我的心么,能两全其美最好了。”寇仲舔着脸给唐天倒了杯茶。
“何止你进退两难啊,我也烦呢。李世绩和李唐,哪个赢都会视我为眼中钉r_ou_中刺,除之而后快。我在想要不要给他们下点绊子。”唐天也无奈的很,“对了,你和徐子陵怎么样了?”
寇仲听了也不回答,笑的一脸 y- in 荡,让唐天起了一层j-i皮疙瘩,翻了个白眼,“也就徐子陵那个呆头呆脑的容易被人磨的什么脾气都没有,什么都答应。”
“唐大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可是拿出我十二分真心出来,感动了陵少,才让陵少点头跟我试试的。”寇仲瞪大眼睛一脸认真的说,随即又苦下脸来,“但是陵少还说了,要给江南的百姓一个交代,也要给手下的人一个交代,可惜我到现在也没找到一个接手这一大摊事的人。唐大哥,你有兴趣么?”
“别,我就河南,江北这一亩三分地背着都吃力,还想让我管江南,我疯了吧。”
石之轩在旁边笑了一声,“别人都是巴望着自己的势力越做越大,你们两倒好,推三阻四,还不乐意。”
“我们这是有自知之明,要是没有你,我哪儿能把这河南,淮南,江北这几个城镇调教的服服帖帖。”唐天毕竟是领兵的,政治上也没啥大追求,“让我把江南接手过来,哪儿有那个闲工夫再去费这个力去调教啊,而且路那么远。”
古代就是交通不方便,从洛阳到齐州就能走小半个月,手中所有的城池都转下来,花了不下半年的时间。事情倒是不累,最累的就是路途了。
寇仲叹了一口气,正想再说什么,就感觉有人接近这边,便看向门外,能过来不被唐天亲兵拦着的必然是熟人,不过怎么是个孩子呢。
“将军,军师,少帅。”李震按次序给唐天三个见礼,然后取出一摞纸张,“这是昨日军师布置的作业。”
李震按照虚岁已经七岁了,其实十足才五岁而已,唐天觉得他年纪还小,还能再玩两年,但是古人的想法跟他是不一样的,李小四和阿玉两个人早就请了老师给他启蒙了,连带着天策府里的其他适龄的孩子,天策府内部人员本来就少,孩子加李震才六个。这一年唐天反正闲的时间多,有点不放心那些老古板教出来的孩子,便把这些孩子的教育接手过来,石之轩从旁协助,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