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再次吻了吻上面的扶桑花,挂在胸口,尉迟褚钺终于再次有了睡意。
果然睡到日上三杆的尉迟褚钺让低气压笼罩了整个霍府。侍从们无不是噤若寒蝉的走路溜边儿。没人感提醒他要参加的宴会似乎已经来不及了。想着t市为何让自己莫名的熟悉这件事想到入迷的尉迟褚钺越来越烦躁,想着不如出门去散散心也许能找到答案也不一定。随手找来侍女给自己换好衣服,当被递上遮面的面具和请柬时才想起自己要去的什幺劳什子宴会,没心情搞什幺隐姓埋名的飞机。面具请柬统统扔掉径直上了马车。接住两件物事的霍总管只能跟上并且吩咐车夫快些,就怕这位小主到时宴会的重头戏都要结束了。
如霍总管预料的犬马后院儿的宴会大厅里如火如荼展开的调教大戏已经过了大半。心不在焉走入会场的尉迟褚钺不经意的一瞥展示台上伤痕累累的痩削的男孩儿时第一次体会到仿佛心脏被穿刺血液冷凝逃不脱ye抓不到,只能被戏弄的宿命感让他只想紧紧的拥抱那
个人,那个因为疼痛而被记忆深深埋藏
的人。还好这一世我还在,还好这一世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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