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这幺无奈地答应了他,他显然有些愧疚。「好了,咱们下山吧,是不是饿得饥肠辘辘的了?」
我才懒得理睬他,逕直飞身而下。
在师父面前展现轻功,有如班门弄斧。师父的轻功不只在迢水派,在江湖之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擅长与熟练,这点我倒是佩服他,至少他之所以这幺神经都是因为那个大燕皇帝逼他经历的那些烂事造成的。
回到山下,众人显然是已然等得不耐烦了,但师父却视若无睹,若无其事的忽略他们不开心的小脸,一派泰然自若地坐到主位上头:「吃饭吧。」不等第三个字说完,便有人开始动筷了,一时间,不乏狼吞虎嚥之人,许是饿得晕头转向了,也没人想问师父方才究竟去了哪儿。
我却是没了食慾,不一会儿,饭菜就被一扫而空,而我饭还没吃到一半。箬儿细心,看我菜也没吃多少,便来问候一下:「黎姐姐,妳还好吗?」说着便将一小盘桂花凝露糕推到我眼前。她也真是懂我,饭还没吃完,我倒是先将那一小盘桂花凝露糕给吃完了。
「黎姐姐,慢点儿。当心噎着了。」她见我终于有食慾了,也露出了个微笑。
杯盘狼藉那是一定的,可怜今儿个换我清洗锅碗瓢盆了,好在箬儿自愿与我同去。山中夜寒露重,行至那一处清泉,我便席地而坐,同箬儿诉说今日师父託我前去赴清凉宴之事。
「师父他还真是,依然无法释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