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北云晚凭什么?一个野丫头,就给稷哥哥捐了半个肝,从此在家受尽宠爱就算了,为什么所有事她都要跟她争?!
设计睡了聿峥,居然还敢回来逼婚,她简直是疯了!
旁边的手机猛然响起,她一把拿了过来。
接通之后脸色越来越难看,到最后带了几分惊恐,“你说她去了医院?做什么?”
“这就不清楚了,去的妇产科,出来也没看出哪不正常。”拿钱办事的人也只是拿钱办事,不可能给你挖那么深。
北云馥在娱乐圈混了这么久,她见的事情太多了。
一个女人去妇产科,还是偷偷的去,一共才几个可能?
这就是她敢明目张胆来找聿峥的原因?以为随便造个假弄两张纸出来就好了?
真是一次又一次的见识了北云晚的纠缠手段!
…。
北云晚挂了电话在街道上走得不快,到小区门口就磨磨蹭蹭了二十多分钟,又在门口站了会儿。
她是个懒人,但是这一次把要跟聿峥说的话都过了一遍,他能接受就接受,不接受也罢。
可虽然想得洒脱,她却害怕是后者。
到了门口,跟保安说了两句,顺利的让她进去了。
聿峥那晚给她发过地址,但是找起来还真是麻烦,绕来绕去总算看到小别墅外的门牌。
一层的私人住宅,前院只有一个停车位,门前一小片围起来的小院夜晚看不清种了什么,有那么点情调,但总归不会是聿峥种的,他一年也不在这里住几晚。
她笑了笑,站在略微深呼吸,小院门一推就开了,她也没怎么客气,直接往里走。
刚那么静谧的空气里,有女人的呻吟飘出来时显得极其清晰,清晰到刺耳,刺耳到她一下子收回跨出去的半个步子。
吻安总是说她天不怕地不怕,可她害怕关于聿峥的一切坏消息。
声音断断续续,却无比真实。
甚至,她能认出声音的主人。
可不都说眼见为实么?北云晚想着,步子退了回来。
一步步折返到小院外,那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在做贼,可她还是走到了客厅窗口。
客厅是明亮的,简单的装潢,透着一股子跟主人一样的冷漠气息。
只是此刻里头的空气都快燃烧了吧?
北云晚立着的身子一点一点变得冰凉,血液都凉透了。
她从未觉得灯光是这么刺眼的东西,宁愿当今晚她是瞎的!
可是她没有,她能那么清晰的看到他们在做的事,男人在她身上那么激烈、那么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