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安开了口:“既然你不给我晚晚的信,那你总该告诉我她的情况。”
他漫不经心的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到指尖的香烟,薄唇轻碰:“你自己的情况都顾不过来,有空管别人?”
她看着他,“无论旧派想干什么,也就那点旧账,翻不出新花,我没什么好担心。”
那是因为她不知道,旧派之所以蠢蠢欲动是因为闻到了薛音的味儿。
到时候他真的帮她昨晚手术面世,一大帮人会坐不住,就算她改名换姓,旧派暗地里的手段也少不了。
宫池奕站在窗口,眸眼深邃,许久不言语。
终于把香烟撤到窗外,看了她,道:“北云晚找到她父母了,目前重病,但既然找到了父母,这些酒都不会成为问题。”
真的找到了?
吻安有些惊喜和意外,“是沐寒声的妹妹?”
宫池奕点头,薄唇微动,“俗一点讲,哪怕不冠沐姓,她好歹是如假包换的公主了,比你好命。”
所以,她还是顾好自己就行了,北云晚的事压根不用她操心。
可吻安微微蹙眉,“孩子呢?”
晚晚跟聿峥说打了,但是她不信,晚晚那么爱聿峥,就算真的怨他做了什么,她就不是那种狠得下心的女人。
宫池奕微挑眉,“不清楚。”
说到关于孩子的问题,他看着她的视线变得很暗,变得悠远。
她似乎没有觉察他的变化,看了他,蹙眉,“你难道没看信么?晚晚没提及?”
宫池奕薄唇微抿,她就是为了这个什么信跟他闹不愉快,但他还真没见过拿东西。
“饿吗?”他答非所问。
吻安也抿唇看着他。
他接着道:“饿了去给你做一份上来。”
她终究是笑了笑,“怕我下去把小女孩吓到?”
宫池奕转手捻灭烟蒂,他现在没法跟她解释要用汤岸来做什么,只走了过去,“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而已,我还没qín_shòu到扼杀花蕾的地步。”
“人家仰慕就够了,总有一天会长大的。”吻安笑了笑,“你当初追求北云馥时,她也不过十几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