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钱的……”我躲到墙脚颤抖着哭泣,可回头一想,不对,这人绑架我可能不是要钱,而是:“我……我告诉你,我是……同x_i,ng恋,有爱滋病,花柳,sa……劝你……也别打我身体的主意……否则你会死得很惨……哎呀……惨……铲铜的……”糟糕,都是平时没有说谎的经验,连恐吓一下人都会咬到自己舌头,呸,痛死了!(哪像沁哥,那舌头都会360度打转的)
不行!我这种试验小白鼠式的威胁根本没有用,还是趁那家伙翻箱倒柜不知道找什么的时候(难道是找工具?!暴寒),赶快摸把防身刀吧!他要是硬来……我……我也只能跟他拼了——不是杀了他(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身形与力气上的遥远差距),而是我自尽算了!我要为了玉哥守身!(爸妈,我马上过来了,你们煮好红豆汤等我啊!还有,汤里少放糖,现在高糖容易致病,记住啊!玉哥,咱们来生见了……)
就在我好不容易瞄到茶几上有把水果刀,正准备洒泪飞扑过去时,却被人轻松一提,扔在了沙发上。(晚了一步?!不会连死都不允许?!)
“这是退烧药,这是水!一次两颗!”
那奇怪大叔手里拿的居然是退烧药和水杯?不是吧?(工具呢?藏哪里去了?别以为我这么好骗,也不看看我在什么环境下存活下来的)
我不敢接药,疑惑得抬起头,却听到那个大叔居然比我还疑惑:“你一个人提着这么大包行李去哪里?降玉呢?怎么你发烧了他还放你一个人出来?而且你干嘛睡在工地上?”
我吓得跳起来:“你认识玉哥?”
这大叔没有回答,反而目光落在我的行李上,忽然笑得j,i,an诈:“喂,我记得你是降玉的弟弟吧?你那包行李是干什么?难道——你是离,家,出,走?”
惨了~~~~~!
我怎么这么倒霉,连离开家都会遇到认识玉哥的人?!(肯定马上就会被通知玉哥,然后被魔界小鬼浩浩荡荡拖回去……)
“等等,求求你别告诉玉哥!我……我不打算回去……不对,我是不能回去……而且……”天啊,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我那混乱的解释被一阵门铃铃声打断,大叔起身打开了门。一个年轻男人笑着走进来:“嗨,小希希,我来接你去酒吧了,你怎么还没换衣服啊……嗯,怎么有个男生在……等等,这不是上次玉的那个什么弟弟吗?为什么他会在你家?”
拜托,能不能请你们不要惊讶到下巴都直线坠落地板?
因为现在最想惊讶的人是我啊!这……这人……白衬衣金丝眼镜……这不是上次见过那个玉哥乐队里的妖怪妆之一吗?(虽然他现在没化妆)他怎么会来这里?!
我感觉自己此刻脑袋十分的混乱。不过我还是本能的握起旁边桌上那把水果刀,我可没有忘记,上次就是这个家伙在酒吧门口众目睽睽之下淌着口水险些强暴了我!
“安静点儿,罗。”大叔平静得合上门。(这关门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让人心惊胆颤啊)“我刚才在工地下班时见到他蹲在路边,还正在发烧,就把他带回来了。不过呢……他似乎和降玉发生了什么事,所以现在正在离家出走状态。”
“离家出走?!”那金框眼镜男人叫得仿佛听见chù_nǚ怀孕:“最近每次排练的时候,玉总是不知道想到什么就会忽然自己‘嘿嘿’冷笑两声,弄得我们个个都毛骨耸然。我还以为是因为他和弟弟日子过得太滋润了呢,怎么会突然又离家出走了呢?”
“我怎么知道,你要想知道自己问他。我要先换衣服了。”
说完大叔就跑回房间关上门了。留下那危险眼镜男人对着门口嚎叫了半天没人反应,忽然一侧头看向我,然后咧开嘴皮笑r_ou_不笑得(我顿时全身一寒),下一秒就扑到了我面前:“喂,小子,你能不能……(不能不能!什么都不能!我的人生已经够悲惨了,拜托你别再袭击我了!)就是,能不能……”
“当然不能!”
“能不能劝玉将新歌的demo改回巴洛式风格一点……”
咦?
什么?新歌的demo?巴洛式风格?
我还没反应过来呢,那金框眼镜男人就已经痛哭着倒在沙发上拼命拿自己的脑袋和墙壁亲密接触:“天啊!我就知道不行!为什么玉就这么固执啊,改一改就能有唱片公司肯花大钱买版权了,他为什么死不同意啊……”
我愣住。原来……那个……不是要袭击我啊……早说嘛……害我刚才又吓得险些直奔进爸爸妈妈们的怀抱里了(要真奔进去当然就回不来了)。不过看到他血流满面那么痛苦的样子,我那微小的良心又有了一点点忏悔了(真的只是一点点)。我忙拉住他(再撞就撞进阎罗殿里了):“对不起,你不要这么激动,那个……虽然风格不能变,可只要歌好听,也许……也会有其他唱片公司的人愿意买呢……”虽然音乐方面的事我不太了解,不过听说最近地府人口住房问题比较难解决,还是不要再增加他们的烦恼比较好。
没想到这泪人儿转过头一看到我居然眼泪就停了,不但泪停了,嘴脚还开始泛起一种比较 y- in 荡的笑容(这种笑容我实在是见得太多了,多到我现在一见到就掉头想跑):“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