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吴酩对他那副光滟滟的模样完全没有抵抗力,自觉打开双腿,指尖搭在那个吐着润滑液的小口上,“但我要先问一下。”
祝炎棠提着枪又停下:“什么?”
“我和视频里那个,谁好?”
“他关我什么事?”
“祝老师,你正面回答一下!”吴酩盯着祝炎棠,很严肃,严肃得让人怀疑他在憋笑,“那哥们,比我会叫吧,我看他口得也比我强,不会咬人,你收藏那个视频那么长时间,我俩又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祝炎棠急了:“怎么一样,那个人是狐狸,你不同……你像小狗一样!”
吴酩一愣,忽然想起方才做得正疯呢,r_ou_粽在门外不解风情的大叫声。小臂挡着嘴巴,他哈哈大笑:“那你喜欢谁?”
“你。”祝炎棠眼睛都看直了,突然把吴酩摁住,胳膊拿开,莽撞地亲他。
“再说一遍……”
“……你啊,”连缀的亲吻间,他轻轻呢喃,“我说你啊。”
“祝炎棠……”吴酩也呢喃,他吧嗒吧嗒地,像小狗一样亲他,“我老觉得,你喝醉了,亲怎么跟,咬,似的。”
“就是醉了,喝一打啤酒,”祝炎棠笑得不可谓不生动,沉声道,“就是醉了啊。”
这番醉意一直到延伸到下一次嵌合,吴酩两条腿折叠起来,圈住祝炎棠的腰,把最柔软的地方留给对付,而祝炎棠低沉而甜腻的声音也始终流连在他耳畔。这回,甚至没用套,吴酩方才一边说着“绝对用不完”,一边把祝炎棠往自己身上拉,腿根夹着人家,就差自己往自己身体里塞了。而不用套就意味着,他们皮贴着皮,r_ou_贴着r_ou_,那些稠稠的水声,全是他的粘膜和祝炎棠紧紧绞缠,所磨出来的声响。
吴酩开始还不敢放松,他怕自己腿的重量全搭在那把腰上,弄疼他金贵的祝老师,也弄坏了事。祝炎棠却仿佛一眼把他看透,反手就往自己腰上按,让他紧紧箍住,“抱稳我,”他坏心眼地加快冲刺,换来吴酩s-hi漉漉的眼神,“我又不是每天都痛。”
“有个老中医……”吴酩天马行空,却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这无关紧要的,又立刻被祝炎棠堵在嘴里,他被顶得一颠一颠的,身下的床单汗透了,甚至在他背后皱成一团,鼓起一个大包,顶得他和祝炎棠贴得更近。
那人对身体和动作的把控,果然是专业水准,一边往他身体深处狠刺,一边竟还能不紧不慢地吸吮他的颈侧、锁骨、r-u头,每一根肋条……吴酩s-hi着眼睛,没骨气地想,第一次就这么厉害,怕不是全身都是红印子,怕不是还会上瘾,那以后我也只有这样才能爽到了。这么想着,他便用足力气,把正在亲自己大臂的祝炎棠拽到面前,紧紧抱住。
腿卡在那把细腰上,又觉得不好意思,祝炎棠这跟做俯卧撑似的,要是真的,得做了多少个了呀……
反正他数不清,很快地,那种感觉又返潮一样上来,加上这回他的那根也被夹在两人之间来回地摩擦,快感更汹涌,高潮完他就快昏过去,可祝炎棠远不如上次那般理智,眼睛发红地死死盯着他,下身完全不带让他放松一样的,还是猛干。
吴酩怕了,s,he了两回,恐怕接下来还有更多回,他是疲倦的,可他又被不断地挑起yù_wàng的芽儿,让他四肢百骸战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理智也模糊了,心神都要碎了,他只能不断乱喊,外面的r_ou_粽还吼着呼应他,可吴酩也顾不上听,他要断气般喘着,指甲嵌进祝炎棠的后背,他连自己在喊什么都不甚清楚了。
祝炎棠虽然疯狂,虽然被yù_wàng牵住手脚根本停不下来,可还是耳聪目明的,吴酩的乱喊乱叫撞在耳畔。“祝炎棠……祝老师!”他满面通红地哭着,“……啊,嗯,哥,哥哥!”
完蛋,祝炎棠一下子更来劲了,从祝炎棠到祝老师,又到哥哥,这是某种递增啊。他有个朋友,总是让自己小男友喊自己哥,祝炎棠先前嗤之以鼻,现在才忽觉,真是够会玩的。“叫我什么?”他哑着嗓子,“再叫一遍好不好?”
吴酩好像没听懂,哭得更狠,张嘴半天没出声,让人觉得他心神都已经完完全全飘没了,半晌,在祝炎棠浅浅地c-h-a在里头,磨他最舒服的那一块时,又狠狠撞他s-hi透的屁股之后,他语出惊人:“爸爸!”
祝炎棠猛地愣住,他看着吴酩失焦的眼睛,心生怀疑,在这种状况下,自己再不停手就会被叫爷爷。
他也怕把人干傻,更不想被叫得那么老,暂且停下了,下床拿了瓶水回来,谁知吴酩小羊似的被他喂了几口,抹抹嘴角,居然爬着就想跑。
祝炎棠欺身过去,拢住他胸口揉,“舒服吗?”那两粒小小的r-u尖已经被他弄肿了,y-inj-in-g剐蹭过的x,ue口,也像在试图吸附他一样。吴酩喝了水,思绪回来一点,也为方才自己乱叫感到万分的为难,混着点委屈的哭嗝,他说:“就是太舒服了,要死了……”
“不会的,”祝炎棠轻笑,“永远不会。”说罢,他拉着吴酩的脚踝,让他回来躺好,捧着他脸蛋亲了几口,继续挺进去,继续顶得人冒泪。“还是叫我名字比较好。”他垂下眼,在呜咽声以及“祝炎棠”三字的呼声中,万分柔情地拨开黏在吴酩额头的乱发。
他们是从太阳落山开始的,最后完事,也不知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