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欢两手扣抓着冰冷的瓷面,企图爬起来,忽的旁边有人靠近。
顺着那人的裤腿往上看,谭欢看到那人表情隐隐透着疯狂和兴奋,一个红酒瓶握在那人手中。
瓶身倾斜,血红的液体从高处笔直倾下,流淌到谭欢身上,她今天身上穿的是件纯白的雪纺衫,身下是条过膝的雪纺裙,红酒一坠落到她身上,就冰得她浑身颤抖,单薄的布料可以说是立马被打s-hi,变得透明,黏在身上。
一整瓶红酒完全倒空,浸s-hi了谭欢的雪纺衫,她缓慢低目,看到衣服几乎透明,两臂紧紧环抱住自己,四面八方都是露骨的视线,有些灼热得仿佛已经扒光了谭欢身上的衣裙,看透到底下的光景。
谭欢浑身上下战栗个不停,泪腺不受控制,泪水成行坠落,她用尽所有力气蜷缩着身体,想把自己给隐藏起来,但显然无济于事。
“你们谁有兴趣,有的话,这女人就归他了,既然不想上我的床,那么肯定是想上别人的床的了。”一把冷漠嘲讽的声音刺进谭欢的耳朵里。
泪眼婆娑中,她循着声音望过去,看到的是一双看路边垃圾一样的残忍视线。
谭欢挣扎着总算爬了起来,她捂着胸口,脖子左右转,想找到一个能够帮助她的人。
只是怎么寻找,都没能找到一个称得上和善的眼神,要么是垂涎 y- in 邪的,要么是漠然看戏的。
谭欢咬着嘴唇,头上突然又有水淋上来,她往上一仰头,又有另一人拿着红酒朝下倾倒,冰冷的暗红色液体随即淋到了谭欢脸上,她整个人被一连的羞辱欺凌给震的表情僵住了,眼睛被红酒渗入,视线里是一片血色,周围的声音好像变得遥远,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一点都不真实。
“被吓傻了。”
“啧啧,这么不经挵啊。”
“自己太蠢能怪谁。”
……
谭欢曲起腿,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那名富商看到谭欢当下这幅可怜悲惨的模样,搂着怀里的大明星,在人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大手一摆,对其他观戏的人道:“随便玩,别玩死就行。”
随后富商搂着大明星离开,去提前就预定好的房间各种翻来覆去了。
·
富商走后约半分钟,宴会厅门口就出现一名青年,门口有两人守着,当亓素过去时,被二人给伸手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