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两人也是颇为无奈的说:“说实话看到这个方子的时候我们也很纳闷,但是我爷爷对医术的严谨使我相信,如果不是真实有效的他不会写下来还装订成书。你们没回来的时候我们也研究了下,这个方子很巧妙,就是施针的x,ue位很药方是相辅相成又互相牵制的,每样单个拎出来都很不得了,但是结合到一起就又温和很多。
就像治疗瘟疫的那个方子就是我参考爷爷的笔记而调配的,事实上也很有效不是吗。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同样的问题我们也在担心,这要求必须按照方子执行不能有分毫的差别。一开始是绝对不会在虎子身上试的,只有等我们俩都有把握了才会开始治疗,所以在这个时间段内你们随时可以反悔,毕竟这需要很大的勇气。”不光是患者的勇气还有医者的勇气。
沈昕跟虎子相视笑着,樊文华说的没错,要接受这个治疗必须有很大的勇气,这就相当于把自己的x_i,ng命交给医者也必须完全相信医者。只是希望就在眼前,不试一试总不会甘心,有一半的几率会失败,那也有一半的几率会成功,成功以后就是一个正常人。
渴望当一个正常人的愿望满满的占据了虎子的心,这次沈昕把选择权交到虎子手里,从虎子的笑容里沈昕看到了他的决定。两人都没有对程珉他们说什么,用他们的笑容诉说着一切。
这顿饭的意义就显得尤为重要,不光是庆祝点心铺的生意越来越好,还要预祝虎子病能药到病除。所有人都用力的笑着闹着,忘却下午在书房中发生的一切。他们的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们要尽情的吃,尽情的喝,尽情的玩,尽情的笑,今晚过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恐怕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日子了。
第二天一早虎子跟沈昕早早的起来,做完闹的有点晚,做点心要用的东西很多都没准备,好在今天要给飞仙居送的是一道蒸出来的美味现在做也来得及。
虎子做沈昕来打下手,锅灶里还煮着粥,灶膛里的火苗一个劲的往外窜。程珉跟樊文华也起的很早,厨房里的活他们帮不上忙两人就翻箱倒柜的找樊文华的爷爷亲手做的一个模型。这个模型是完全按照人头制作的,木头的底刷的白漆,上面清楚的标注着人身上的每个x,ue位分毫不差,樊文华就打算用这个练针。
程珉则找出药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