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恒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怕他不小心用力过头,自己摔倒,便起身走了到魏瑾年的身边,道:“怎么了?”
哪只才刚走近,就被魏瑾年拦腰抱住,脸也埋向了他的腰腹。
萧云恒的第一反应是立即抬头看向对面的骆清尘,骆清尘见状也是眉头跳了跳。
但是两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魏瑾年埋在萧云恒的腰腹间,带着哭腔,闷闷的说:“云恒,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我都已经放下,可他们为什么还是不放过我,要这么对我?”
骆清尘一听就知道是感情问题了,萧云恒跟他是朋友,可以互相倾述,要是他留在这里,等明天魏瑾年酒醒了,必定会觉得尴尬,于是他眉头也不跳了,站起来道:“你们先聊吧,我去煮点醒酒汤。”
接着又看向萧云恒,轻声问道:“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萧云恒摇了摇头道:“没事,你去吧。”
等骆清尘煮完醒酒汤回来的时候,萧云恒已经把人送到房间里了,于是骆清尘便又转身把托盘端到侧屋去。
他敲门的时候,里面的人正在说话,只听到安然道:“那公子怎么不答应陆公子呢,到时候气死那两没良心的。”
然后是魏瑾年的声音响起,轻斥道:“你以为他会好到哪里去吗?以他的身份,之后只怕会更甚。”
没头没脑的两句话,骆清尘也不是故意要偷听的,于是连忙敲门。
里面的人听到声响,停下说话的声音。
骆清尘把东西端进去,在桌子上放好,道:“醒酒汤应该不烫了,你们赶紧喝了吧,免得明天早上头疼。”
说完就退了出来,去厨房烧洗漱要用的水。
中间萧云恒出来过一次,端了一盆热水进去。
骆清尘也不方便去问那边,于是自己洗漱完后,又给萧云恒留了热水在浴房里。
好在也没等到太晚,萧云恒就回来了。
骆清尘见他进来,便起床把桌子上的油灯挑亮了一点,又倒了杯热茶,递给萧云恒道:“怎么样了。”
萧云恒接过热茶,一口喝干后,叹了口气道:“哭了一场,喝了醒酒汤后睡着了。”
“你呢,还难受不?”骆清尘道。
萧云恒道:“喝了你煮的醒酒汤,早就没事了。”
接着又问道:“还有热水没?我要再洗一遍,不然这一身的酒气,明天就得洗被子了。”
骆清尘道:“浴房里留了热水,换洗的衣服也准备好了,赶紧去吧,不然等会儿水该冷了。”
“好。”萧云恒闻言便起身走向隔间的小浴房,刚要关门,又想起了什么,转身道:“你先别睡,等我洗完出来。”
说完就这么定定的看着骆清尘,等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后,才关门进去。
因为让骆清尘等他,萧云恒便洗得很快,骆清尘才躺下一会儿,他便一身水汽的从浴房里走了出来。
因为实在是太晚了,便没有洗头发,也就不用等头发晾干,便直接的钻进了被窝里。
才刚躺好,骆清尘便手臂一伸,把人搂住道:“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萧云恒闻言往骆清尘怀里靠了靠,认真道:“夫君,谢谢你,还有,有你真好。”
“傻瓜。”骆清尘道,知道他今天应该是在魏瑾年那里受到了刺激,于是问道:“魏公子没事吧?”
“不太好。”萧云恒轻叹道,想了想,决定把事情缘由跟夫君说说也无妨,魏瑾年如今住在他们家,夫君知道那些事情,也能避免不小心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于是道:“瑾年曾今有一个未婚夫。”
“然后呢?”骆清尘问道,曾经有,那就是现在没有。
萧云恒顿了顿,像是在组织语言,接着又道:“本来他们两家家世相当,又早已定亲,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也不错。
“只是后来瑾年父亲去世,他们家又只有他一个哥儿,于是家里的生意日渐没落,而对方家的生意却越做越大,于是便觉得瑾年是个哥儿,如果娶回家做夫郎的话,会不方便跟其有他生意往来的伙伴的夫人交际,于是只同意娶瑾年做夫侍。”
才听了个开头,骆清尘就知道,这又是一个老套的狗血故事,于是道:“魏公子没同意?”
“瑾年当然不会同意。”萧云恒道,“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就算当时再喜欢,也不可能委屈自己做侍。”
就算是再喜欢,也不轻贱自己,这种x_i,ng格骆清尘很欣赏,但是在这种哥儿地位偏低的环境里,必定会过的辛苦得多,于是骆清尘问道:“那后来呢?为什么魏公子说他们不放过他?”
萧云恒叹了口气,继续道:“本来这样也就罢了,两方婚约作罢,对方转身娶了一个官家小姐,瑾年也开始自己打点生意,几年过去了,事情也已经放下,生意也大有好转。
只是听瑾年说,这次他回京,对方居然大张锣鼓的迎娶了他姨家表弟,然后可能那些人在他母亲面前说了些什么,他母亲便有些责怪他当年退婚的事。”
骆清尘目瞪口呆道:“他表弟也是做夫侍吧?魏公子家业应该也不算小,做母亲的居然责怪儿子不去给人家做夫侍?”
萧云恒道:“瑾年家家业是还算可以,但是跟俨然已是京城首富的对方还是没法比的,况且在大多数人眼里,哥儿除非低嫁,不然几乎没有哪家稍微有点地位的人家会娶一个哥儿做正夫。”
“可也不是没有,对吗?”骆清尘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