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及其有气势,话声一落下,便引起满座轰动。邢烟华心中顿奇,美目扫去,看着坐堂旁站起的那个人,即使是阅人无数的自己,心中也不由大为震动!
作者有话要说:走过路过,撒个花的撒花,按个爪的按爪哈。。。(^o^)/~祝大家国庆快乐~度假愉快~!
65、神秘的白衣少年 ...
所有人的眼光都朝向台下那一角落发出声音的人,邢烟华淡淡一瞥,还是掩不住心中的赞叹。自古有翩翩贵公子,浊世美少年。这位少年贵气逼人,身后有奇装异服之人跟随左右。宛如几大护法般周详掩护。左有一耄耋之年的拄着拐杖的老婆婆,随是满脸的沧桑,却鹤发童颜,j-i,ng神不已。老婆婆身边坐着一j-i,ng神矍铄的老人,满头白发梳的一丝不苟。右边一直往后落座几位是头戴戴笠的中年人。而当那位白衣少年站起来的时候,他们皆放下手中的杯盏,谦恭的好整以待。
燕三公子打开折扇,复又仔细一寸一寸折上。饶有兴趣的望着那位一站起身就夺去全场注视的少年。这是他在深思时的习惯x_i,ng的动作。京城里引人注目的富家子弟,他向来都有所交。如此人物,在京城断然不会寂寂无名。只怕是……大有来头。
周妈妈皱了皱眉,此少年虽气度不凡,抬手投足间凌然不乱,只是——太美。以她混迹风尘多年的经验太看,想到这里不由又觉得有这个可能,难道是……
心中却不由自主的把这位少年和邢烟华拿来做比较,若这位少年做女装打扮,那又该是如何的风姿。
邢烟华似乎感到有视线在仔细的打量她,清冷的眼波淡淡的扫去,便看到周妈妈和那位少年同时向自己投过的眼光。区别在于,一个打量,一个考究。
看着邢烟华投过来的轻瞥,白衣少年轻扬唇角,中原果然是人杰地灵,那位燕三公子倍加关怀的红衣美人,不语而风情自,有盛颜仙姿之色,冷艳逼人之气质。
没错,这位白衣少年正是乔装打扮的江芷儿。她此番来到绾青院一览张雪歌的舞是次要目的,主要在于想通过绾青院牛刀小试,来之前就已知道,绾青院实属公子燕三的下属机构,至于燕三是谁,不要看哪些便衣大臣看似毫不知情,可是在燕三面前,却不敢大放厥词,他们眼底的畏怯使她更加确定,眼前的男子便是大燕朝国君永德帝的三儿子——燕清然!
眼前她就要看看,这个燕清然究竟有没有传闻中所言,是皇位的最可能继承者。如此才好展开她的第一步棋,因此故意挑衅。
燕清然看着眼前的白衣少年的目光直视着邢烟华,那种不带一点遮视的眼神让他心里有丝莫名的不爽。
“且慢!”他捏紧了手上的玉扳指,阻止了白衣少年首先作诗的要求。
“来者虽是客,但这客,有时还是要随主而变,这一道题。不知这位公子,能否让在下先作。”
“公子说的是,如此最好!”底下得知他身份的人,赶忙随声附和。
燕清然呵呵笑道,不再看着白衣少年,手拿茶盏,细抿一口茶,继而站起身来,轻轻放在邢烟华和他共有的桌上,缓步而走,七步不到,一首诗便从口中道来:“
雪歌兮,雪歌!奈何万种风情生。身披霓裳清衣舞,腰系金柳叶带扭,莲步轻移,狐媚入骨。只顾首,羞却百花头,重生千木缕。
雪歌兮,雪歌!倾国倾城容,温润玉滑凝肤脂。弹可破,水清柔,只因误入烟花楼,从此逢场千般苦。红尘净莲生!”
场下一阵唏嘘之声,更有人为燕清然绘声绘色的词句,目光中露出神迷之色,好一个万种风情生,这般形象化的描写,只恨不得立马见到那位妙舞佳人。
燕清然燕三公子度步至到邢烟华身侧,目光大有深意的看着邢烟华,铿锵有力的声音,似乎含着无尽的倾慕之意。
“雪歌兮,雪歌!女中诸葛名,身贯百艺天下绝,智计百出不须眉,俏颜一笑颠众生!
奇女子,俏佳人,九州只一人!”
一诗完毕,满堂喝彩,不差有溜须拍马之辈,更是扯着嗓子喊好,“公子真是文曲星下凡啊,作的如此好诗!”
“公子如若科考,必能拔得头三甲,不,头甲无疑!”
燕三公子淡然笑道,毫不在意这些或真或假的奉承音,礼貌的向白衣少年点了点头。轻扫下摆,稳稳坐下,手托茶盏,这茶,热有热的香味,温也有温的沁人。
“公子好才情!江伊也赋诗一首,聊以为乐吧。”她似乎不欲多说,清冷的声调一出,满堂立马自觉的安静了下来。燕三公子妙玉在前,这位看起来初出茅庐的少年能做出什么绝世神作可以赶超燕三公子吗?
“鸠雨细,燕风斜。春悄谢娘家。一重帘外即天涯,何必暮云遮。 钏金寒,钗玉冷,荡醉欲成还醒。一春梳洗不簪花,孤负几韶华。
”
没了?就这么几句?众人还没怎么反应过来。邢烟华却忍不住心中夸赞,这首诗写得简短,但格律整齐,抒情入景,代己入情,不仅写中了女子的心声,也隐隐暗示了青楼女子一生的年华如斯。单从诗的境界而言,是燕三万万赶不上的。
邢烟华轻拍纤手,“江公子的诗,小女子佩服,佩服……”
邢烟华说完,只是朝江芷儿微微的笑了一笑。燕清然挑了挑眉,细细品味,末了只是叹了口气。其余众人面面相觑,接着彼此讨论,那位白衣少年的诗读着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