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到底还是败给这小子了。
庸摇摇头,拉住对面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
“你,如果再不好好对他,”电话里弘树的声音顿了顿,还带着些沙哑,“我可不会轻饶你了,这个混蛋!”
“是的。”庸闭着眼微笑。
“我知道了。”
坐在酒店的餐厅里,庸和忍默默地低头吃饭。
他是怎么找来,弘树又帮了那些忙,自己的情况他又知道多少?心中太多的疑惑,庸时不时抬眼望望忍。
看他吃得很香,话到嘴边也就咽了回去。一来二去,两人都吃了不少。
从餐厅里出来,庸揉揉肚子,好久没有狼吞虎咽过了。年龄确实是一个大问题,旁边和自己吃得差不多一样分量的“儿童”则一脸正常。
“散步吧。”
地被晒得发烫,路上没有太多的人。庸和忍走得很近,基本上是庸在说,忍在听——怎么到了小镇,每天都干些什么,认识了谁,发生了哪些有趣的事情。
“所以说,命运什么的...”突然想起了忍,那只花脸的小猫,庸笑出了声。
“什么?”听到“命运”这两个字,忍有些在意。也难怪,当年自己一直深信着,并且到今天都还坚信着,这是他和自己之间的羁绊。
行人禁止通行的红灯亮了,二人停下了脚步。
“没什么,秘密。”曾经以为不再和他有交集了,没想到猫咪的出现,更让自己相信和他的这段感情是神明安排好的。有些不甘,这小子如果知道自己还有这种情怀,会笑掉牙齿的。
“切。”
“嘿嘿。”
“那,别的地方呢?”绿灯亮了,两人继续挪步;不牵手,但是胳膊相互碰触着。
“什么地方?”
“你有没有去过...别的地方?”计程车里那个白色的衬衣,去鹿儿岛唯一的记忆。有点想要确认,如果那一次真的是他,那么答案真的就是——
“这个,啊!去过鹿儿岛,因为弘树的事。”
果然。
“这样啊。”
忍笑了,非常满意地咧着嘴。
“怎么了?”
还好这样,即使我们必须要经历分离。
“笑得好奇怪呢,忍。”
但冥冥之中总有一种力量会彼此牵引着,制造一次次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