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沈公公说得开怀大笑,可沈焕却冷汗涔涔。太监终究是太监,上不了台面,他却要拿他腹中之子做傀儡,好把这江山坐得千秋万代。沈焕吓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压抑了好久,忽听跳舞的一个舞姬低声□□了一声。
沈焕抬头去看,就见那些舞姬媚眼如丝,面色绯红,很是兴奋妖娆的模样。这时沈公公又道:“焕儿,你听不听义父的话?”
沈焕闻言,深深吸了口气,只觉屋内檀香浓郁,吸得他头昏眼花。沈焕的手紧了紧,生生忍住底下勃发的yù_wàng,道:“焕儿什么都听义父的,只有一件事,还望义父成全。”
沈公公忽然眯了眼睛,向前倾过身子,道:“什么事?”
沈焕便扶着肚子想要站起来,可竟就腿上一软,生生跌下椅去。沈公公可是宝贝他的肚子,连忙叫人把沈焕扶起来,沈焕却不肯站起,扶着肚子跪在地上,又急急地喘着气,感觉下腹阵阵充血,那命根子被肚腹压着,硬生生要抬起头来。
沈焕垂首道:“焕儿,可以把孩子给义父。还请义父,把谢翀还给孩儿。”
沈公公便伸手要将沈焕扶起,又语重心长地道:“焕儿啊,这谢翀不是什么好人。这与义父做对,便是与朝廷做对,这些j,i,an党余孽,都是你腹中之子登基的阻碍。你听义父一句,那谢翀在牢里把什么都招了,他对你不过是贪图你的地位,想借着你来害义父。你说,”他挑起沈焕的下巴,直直地盯着他,“你说,到底是那谢翀真心对你好?还是义父真心对你好?嗯?”
说着,他又在沈焕腹上来回揉抚,揉得沈焕的肚腹不时发硬起来。沈焕毫无办法,低低地□□了声,沈公公便忙叫人将沈焕扶到椅上坐着。沈焕两手抓着扶手,挺着肚子低低喘息了一阵,恰是抬眸望了那些舞姬一眼,忽听这些舞姬嘤咛几声,纷纷倒了下去。
沈焕一急,连忙挺身起来,又被肚子沉得倒了下去。便听沈公公哈哈笑道:“成也成也!来人啊,把香烧旺了。”便有太监打开香炉,又添了香料进去。
沈焕还不知出了何事,就见一旁伴舞的男舞者走上前去,拖起一个舞姬,掰开她雪白的双腿,便刺了进去。沈焕顿觉肚腹生疼,闭眼不肯去看,可娇喘叹息声此起彼伏,听得他下腹阵阵收紧,疲软的命根愈来愈硬,竟就当场硬挺起来。
沈公公还连声叫好,看看沈焕身下,又摸摸沈焕的肚腹,道:“焕儿是否也觉得妙极?”沈焕闭着眼睛,不停挺腹喘息,叉开的腿间又阵阵瘙痒,恨不得叫人捅个畅快。他咬着牙,对沈公公哀求道:“义父、焕儿不求别的,只求你放了谢翀,从此我们二人再无瓜葛。焕儿定会终生服侍义父!”
沈公公y-in阳怪气地咦了声,指指沈焕的肚子,道:“再无瓜葛?焕儿可不是看义父老糊涂了?这谢翀若是放出来,你俩的瓜葛就在你腹中,可不得牵着你往谢翀那儿去了?”
沈焕一阵慌张,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不由五指抓紧膨隆的肚腹,心里又急又气,呜地一声叫了出来,额上的汗直落而下。沈公公却道:“焕儿莫要着急,难不成要生在这屋里?大庭广众之下,焕儿也不怕折了颜面?”
沈焕连连喘息,见厅中几对男女姿势各异,抽查急促。他忽觉一股细弱的热流流出身下小口,仔细一看却无血迹。厅中男女又阵阵□□,啪啪冲刺的声响让沈焕面红耳赤。沈焕偏过头不忍再看,可那沈公公却凑上前来,道:“焕儿不喜欢么?不喜欢义父给你准备的东西?”
沈焕不敢答话,却忽然紧绷住身子,身体向后退了退。正是那沈公公握住他的命根,细细揉搓起来,沈焕不由夹臀挺腹,双手抓紧了扶手,身子向后仰去,配合发作在药x_i,ng竟在沈公公手中来回抽查起来,引得身下的太师椅也嘎吱嘎吱乱叫。
沈焕双目迷蒙,耳边尽是男女合欢之声,他不由叉开腿来,在沈公公手上主动猛烈地抽动起来,仿佛正在□□这其中一个女子一般。沈焕从进屋开始,便吸入大量□□香,而他对沈公公有所戒心,不敢去喝茶水,哪知这茶水里便有解药,因而此举却是中了对方一石二鸟的计谋。
沈公公笑眼眯眯地望着他手里变粗变大的玩意儿,又伸手拍拍沈焕圆滚的肚腹,道:“义父没有的,焕儿都有。不知现在焕儿是否也与义父一般不男不女?”
沈焕现在头脑一阵热血,只知挺腰冲刺,直到腰身沉重无比,再也没法挺动,他才歇下动作,目露迷光,在沈公公手中又挺又硬。沈公公见他累了,便道:“来,让义父帮帮焕儿。”便在他命根上又抚又搓,临到沈焕提臀要泄,他却用手捂住那出口,唤来人拿来一个紫金小盅,掀开沈焕的衣裤,让他泄在小盅之内,又遣人拿走。
沈焕这下药x_i,ng稍解,却是面红耳赤,心中愤恨不已。便听那沈公公道:“焕儿,别再想那谢翀了,那些个凡夫俗子,配不上义父的焕儿。”
沈焕喘气连连,这时腰肢酸软,肚腹沉重无比,他喘了喘气,又对沈公公道:“义父,焕儿定不会去找谢翀的,焕儿会一辈子好好服侍您,再不会有二心!”
沈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