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就别烦我了,我就是想喝点酒,没别的~嗝~”
“喝酒喝酒,老娘我还看不出你想喝酒”夺过酒杯一饮而尽,“不过,你小子平时也不好这个,说实话,是不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为情所困啊?”拍拍爱子的肩膀,黎英云好奇道。
“没,就是一想到那个人,我心里就别扭。”
“别扭她逼你娶她了?”
“没有。”
“那是你始乱终弃,爱上别人喽”
“也不是。”
“难道……难道你小子看上了有夫之妇,想拆人姻缘!”
“都不是!“我也不明白到底怎么了,从头到尾都只是个意外,可我就是放不……娘,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您就别乱掺和了!”小半坛烈酒淋漓入腹,一抹嘴角,楚黎的眼圈却是有些泛红。
“乖,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y-in差阳错,未必不能成就佳缘。”
“可您不是说那种事只能和喜欢的人做吗?可他……我……”
“有你的啊小子,是哪家姑娘?都到这一步了,怎么也得给人家个名分!”微微一愣,黎英云顿时兴奋不已“快给娘说,你张不开嘴,娘替你提亲去!”
“他不是姑娘……”
“寡妇这就有点困难了,咱家毕竟……”
“男的!你儿子我和男的做了那种事!”实在抑制不住心头的憋闷,楚黎索x_i,ng破罐破摔。
“……那……那以后得叫厨子多做两个菜,男孩吃得多。”沉默半响,黎英云缓缓道。
“娘……您不觉得别扭吗?”
“别扭什么?你又不是给我找了个妖怪。”
“可如此我便没法传宗接代,光宗耀祖了。”
“傻孩子,声色名利易得,白首真心难求,你不是工具,也没人会逼你做任何事。”轻轻将爱子搂在怀中,“女人也好,男人也罢,你会为他而痛苦,说明他已经入了你的心,娘也干不出那种剜人心肝之事。”
“可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和我……不过是不得以而为之……”
“笨啊你!女的看不透罢了,男的你还拿不下”反手就是一记脑瓜崩,黎英云满脸恨铁不成钢“只要他不是冷心无情之人,发生过那种事之后也一定会对你有所动摇,软的不行,咱就直接来硬的。”
“那要怎么做?”
“来,听娘给你说……”
与此同时武德司
“邓大人!邓大人!”
“赵武你这么晚来找我所为何事”
“嘿嘿,你不是问过俺你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朋友吗?上回卫大人一打断俺就给忘了,所以今天特地跑来跟你说清楚。”憨笑着挠挠头,赵武气喘吁吁道。
“其实你不必……好吧,你上回想跟我说的是何人?”
“俺思来想去,能沾上特殊这个字的,好像就只有螯鹰了。”
“螯鹰……呃!”
“邓大人,你没事吧?!”
“没什么,就是头突然有点痛。”突如其来一阵头疼,不知为何,听到名字的瞬间,一股强烈的悸动慕然充斥邓飞瑜的整个心房,鼻头莫名发酸,泪水亦不由自主在眼眶中缓缓涌动,深吸一口气,将所有情绪压回心底,“你继续说吧,我想知道所有关于他的事情。”
“说起来,我们武德司真正注意到螯鹰这个人还要从四年起说起,那时陵城各县接连发生了十余起江湖人士被杀案,我们追查发现,这些案子皆为天下第一杀手组织影盟所为,于是大人你便乔装混入探查,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了一个叫螯鹰的杀手身上。”顿了顿,赵武继续道“不过大人你在影盟呆了没多久,就被人识破,虽侥幸逃了出来,却也失去了螯鹰的踪迹,直到一年后,这家伙又再次出现在华城,你向大人请命追捕此人,然而这一追,就追了足足三年。”
“三年都没有抓到他”
“没有,这家伙狡猾的很,我们每次设下埋伏都被他给溜了,还寄书到我们武德司,说要和大人你好好玩玩。”
“可他既是我要抓捕之人,又为何会扯上朋友二字”
“其实这个是俺猜的,自从上次他从牢里逃出去之后,王大人就下令撤销了所有对他的追捕,而且大人你这次回来,身上还带着他的玉佩,俺就想,是不是大人你发现他是被冤枉的,然后不打不相识,就化敌为友了。”仔细看了看邓飞瑜腰间的玉佩,赵武语气笃定“俺记得清楚,这玉佩就是螯鹰的,他每次出现都带着。”
“这……那你可知他现在何处”
“这俺就不知道了,一直是大人你负责他的。”
“好吧,谢谢你专程跑过来告诉我这一切。”
“没啥,大人你的事就是俺的事,嘿嘿,只要你发话,俺绝不含糊!”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赵武笑得憨厚。
“大人,要是没什么事俺就先回去了,俺哥还在家等着俺吃饭呢。”
“嗯,明天见。”
目送着赵武离开后院,邓飞瑜心中的疑惑却是不减反增:螯鹰是谁?为什么听到他的名字自己的反应会如此剧烈还有,玉佩向来为贴身之物,为何他的玉佩会跑到自己身上 疑问重重,枷锁般勒得人喘不过气来,再加之昨日百草先生所言,邓飞瑜隐隐感觉,自己的失忆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