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擅长医术,眼下请大夫怕是要来不及了。庄潋咬咬牙,情况紧急,只能用那个办法了。
论毒,谁能毒过他身上的蛊。
庄潋并指,扣住银针,直直扎向心脏的位置,用内力取出心头血,让温辞服下。血滴甫一落入嘴里,他的体温便升了上去,烫的吓人,不多会口中又有寒气散出。
温辞的身体开始抽搐,像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若不是庄潋怕外面的仆役误会,提前点了哑x,ue,只怕他们都要以为他在凌迟南锦王。
庄潋不敢大意,死死盯着温辞的反应,时间漫长地仿佛过了几载春秋一般。直到他的唇色开始泛红,庄潋立刻低头吻上了温辞的嘴唇。
他对温辞没什么非分之想,只是他的涎液恰恰是血中蛊虫的解药,不得不如此行事。温辞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庄潋这才松了口气。
失去心头血让他格外疲累,本想着稍微休息一下,不成想一歪头居然睡了过去,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