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有事瞒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邪恶小故事:(云苍篇)
从前从前,有个不怎么喜欢说笑的小男孩儿,有一天他捡到了一只白毛黑花的小猫。
喵。小猫喜欢跟在男孩儿身后跑来跑去,时不时还拿爪子抓他。小男孩一手的伤,但却很喜欢这只活泼的小猫。
“以后你就叫苍乔。”男孩儿自我介绍,“我叫云卿。”
喵——
苍乔小猫舔爪子,抖耳朵,不搭理云卿。
云卿为了讨小猫欢喜,每天都拿不同的东西来逗他:鱼,j-i蛋,羊n_ai,虾米。不过小猫都不太感兴趣。
直到有一天,小猫咬住了云卿的手指。
舔啊舔啊舔啊。它似乎对这个感兴趣。小男孩儿被舔的痒酥酥,浑身软趴趴,小猫没长尖牙,咬人不痛。猫舌虽然粗糙,却带来异样的舒服。
从此小男孩的手指变成了苍乔小猫的玩具,小男孩不苟言笑的脸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会满脸通红,黑色的大眼水汪汪看着小猫。从此,他们过着幸福的生活。(完)(苍乔(掀桌状):……这是神马!!!!!)
第60章
苍乔一句话,就让夏云卿半响憋不出一个字来。他不擅长撒谎,尤其对着夏苍乔。
苍乔走近些许,伸手轻轻捏住夏云卿脸颊,“瞒着我什么?嗯?”
夏云卿皱眉,脸上写满了为难二字。苍乔却是道:“对我有利的,无利的?”
夏云卿慢慢摇头。
苍乔又道:“说了是为我好,还是不为我好?”
夏云卿又慢慢摇头。
苍乔一笑,松开手道:“那就不说。”
夏云卿抬眼看他,心里动容。他抬手拉住苍乔收回去的手,看看四周无人,悄悄放在唇边啄吻一下,道:“我会保护你的。”
仿佛是承诺,又仿佛是宣誓,但苍乔却听出了别的味道:更像是夏云卿自我安慰的催眠。
苍乔抬起另一只手揉了揉夏云卿不经意皱起来的眉头,他没说话,只是耐心的将那些皱褶抚平。待到夏云卿恢复一贯的漠然面庞,他才笑道:“嗯。”
这两人的互动,被站地远远的华雀看得清清楚楚。宜兰风俗还没有开放到不仅能接受男人之间的相爱,还有兄弟之间的暧昧不清。这样的人是不会被任何地方接受的,可苍乔与夏云卿相处起来居然如此平凡,一举一动透着让人感觉说不出的美好,居然让人无法责备他们。
他本是想出来看看怎么回事,此时却是转头回了帐篷里。只留那二人静静相处。
他刚进营帐,司空琅也回来了。他抹了一把头上的水珠,此时外面的雨几乎要停了,天边尽头泛出亮白来,仿佛要突破这一层灰暗的迷雾。
华雀看着他肩上的潮s-hi,犹豫了一下,还是从衣袖里拿出帕子递过去,“擦擦吧。”
司空琅一愣,随即乐呵呵接了过来。帐篷里一时无人答话。
蒋戟已经睡过去了,守在旁边的谷小也趴在一边沉沉入睡。谷小最近又担心大少爷又担心蒋戟,自己心里还装着满满的事,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了。原本就瘦瘦弱弱的身子,此时看着更遭人心疼。
没人说话的帐篷里安静非常,悍将出外找信鸽联系慕容去了,司空琅与华雀隔着桌子相坐,司空琅突然道:“你还记得柳家镇戏台边的虎子么?”
华雀一愣,司空琅又尴尬道:“这是夏苍乔教我说的,不过果然有些别扭……”
“当年我才七岁,除了会玩泥巴什么都不会。你却已经学戏两年了。”司空琅怀念般地道:“那年是冬天,你穿了一身翠黄小袄,颈边一圈雪白兔毛,戏班子里的人疼你,什么都给你最好的。你踩着鹿皮小靴的时候,我还只穿着草鞋在雪地上撒欢的蹦也不觉得冷。你记得那时候你说了什么吗?”
华雀浅浅一笑,手指摩挲桌上的茶杯道:“脏小孩,毁了这一片雪景。”
司空琅哈哈笑起来,随即又想起蒋戟等人在休息,赶紧压低声音,“原来你还记得。”
华雀不说话。他如何会不记得?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司空琅,彼时司空琅还不叫司空琅,他只有个小名叫虎子,才不过七岁年纪却长得比同龄人高大威武,下雪天穿着背心草鞋,就在雪地里跑来跑去。黑色的短发粘了雪后打s-hi了一片,他手掌很大,捏两个雪团子就能做出一只雪狗,而自己只能做一只雪兔子。
那时候说他是脏孩子,其实是假话。明明穿的不比自己好,看上去一身穷苦气息,但映着那一片雪景却美得不可思议。
“之后我常常去听你练戏。那么小的年纪却十分认真,唱不好就罚跪一个时辰,冰天雪地的冻的小脸一片通红。”
华雀点头道:“你还偷偷给我送捂热了的小暖炉,又怕被大人发现挨揍,每次到时间前你会来拿回去。”
司空琅沉默了良久,道:“我一直以为你是女孩子,你那时候太像姑娘了。”
华雀道:“我知道你误会了,但我没告诉你实话,错也在我。”
“其实……我那日看到苍乔与云卿的关系,心里虽然震撼不已,但似乎又想通了许多。男人女人又有何关系呢?若是女子,不爱亦是不爱,感情这种事本就强求不得。”他似想起自己母亲,叹气道:“缘分这种事,换到帝王家却只是徒增伤心而已。我若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