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该罚……」二师兄忍不住取笑。
「怎、怎么罚?」小师弟抽抽咽咽地问。
车行总是无聊,正适合与初尝情事的小师弟厮磨,占据了师弟底下,又亲吻他红似滴血的唇,吞噬那惹人心痒的低鸣、沉咛,再奋力捣顶的途中,小师弟尖呼一声,泄了,白白的浓液落在二师兄身上,後者用指头挑起,送入已经失神而满足的嘴里。
「这么罚。」二师兄邪佞着说。
小师弟的简单脑袋还正在经历高潮淹满的快乐里,对于送到嘴里去的东西,反的舔入,殷红的小舌顺势溜了师兄的指头一把,这突如其来的小动作,倒是让师兄心绪澎湃起来。
「小浪货!」他笑骂,狂c-h-a起师弟高潮过後逐渐松弛的r_ou_洞。
小师弟好不容易才喘了这么一口气,被这么用力狠撞到最深处,感觉魂又飞了,可怜他被c,ao到麻的屁股就是一片红,红得发烫,烫到肚子、心口、喉头、到脑顶,又重新往下刺激那疲累的r_ou_壁,死死箍紧那肆虐的龙头。
新一轮的猛c,ao猛干,直到外头人声笑语渐繁,二师兄知道已经进入城里,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最後c-h-a顶十几下,往密x,ue里。
抱着虚脱在怀的小师弟,他以鬼语对含冤说:『南云城里有间广来客店,今晚就住在那里。』
「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小师弟昏昏欲睡地问。
「百里外就是双龙岭,去年我跟着掘岭赵家到山里找到一座太子墓,墓主大约就是安国君那时候的人,赵家是第一个进入墓里的盗贼,收获金银葬器不计其数,我也得到一本使鬼、化鬼的秘术书,熟读後就差人送给大师兄了,他一个人领导猗傩派,需要些秘术来服人。」
「没听……大师兄说过……所以、你们……常连络……」
「嗯、为了请他多照顾你,我被他讹诈了不少东西……」二师兄摇摇头,转回正题,「那座墓的格局古怪,除此之外,我还注意到墓壁上头那些夭文不寻常……」
「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