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你没穿错,两条一样的。”祁邵手慢慢从他光滑的脊背往下摸着,然后捏着那团绵软,“这是他们这边的均码,我穿着怎么觉得还小了?”
“……”路扬悄悄的翻了白眼,手也从他j-i,ng瘦的腰间滑了下去,摸到那个东西坏心眼的捏了一把,“你有这么大吗?”
“我大不大你不知道?”祁邵笑了笑直接把人压在了身下,直接伸手把他身上那条松松垮垮的内裤给扒了。
这个行军床的质量应该也就那样,路扬被弄的受不了的时候,这床叫的比他还欢实。
路扬最后睡过去的时候,祁邵光着膀子下床去拧了个热毛巾给他来来回回擦了两遍才自己又冲了个澡,这才上床。
设的闹钟响起第一声祁邵就应声而醒,他先是把闹钟给关了,又轻手轻脚的下床把衣服穿好了。
接着又把另一套迷彩服给塞进了床尾,试图能暖和点。
听见门外的动静和敲门的声音祁邵才把房间的灯给打开,去跟门外的人应了一声后,这才慢慢哄着路扬起床。
路扬这会儿不光脑子是迷糊的,身体上也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只能由着祁邵把衣服一件件往他身上套。
他闭着眼睛被牵着走出房门外,又跟着走出了大门。
看着门外空旷的沙地上整整齐齐排着的那十几辆越野车和黑夜里更显刺眼的车灯,又被远处转来的冷风一吹,彻底清醒了。
路扬不是看着这个景象清醒的,他是想到了祁邵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