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阳错之下,彻底和那些试图把岛国翻了个面来找他的付丧神给错开。
如果不是这次樱提到召唤付丧神的事,估计他还会兴高采烈的在圣杯战争结束后才回到本丸,那个时候可就没有什么缓冲的时间给他了。
当然现在这个局面也没什么差,一想到烛台切说其他人正在往冬木市赶,沧栗就想立刻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烛台切沉默着看着沧栗,突然,他站了起来往后一退,以极其郑重的姿势单膝跪了下来。
沧栗的毛——如果他是龙猫状态的话——都吓得站了起来。
“这这这这是要干什么?”
小龙猫已经语无伦次了,他想要把烛台切扶起来,然而太刀坚定的跪在了他面前,低下头,同时还将太刀摆在了面前。
“请您与我缔结契约。”
啊?
沧栗慌乱地看着周围:“这个我们等会儿再说,你先站起来啊。”
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震惊的樱还有一副看戏表情的达芬奇,如果当事人不是自己的话,沧栗觉得自己肯定也会和达芬奇一样摆出同样戏谑的表情。
“请您与我缔结契约。”
烛台切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大有沧栗不答应他就不起来的架势。
其实沧栗很想冷酷无情的拒绝,你想跪多久就跪多久,跪到骨头都烂掉我也不会如你所愿的。
但是,刚才的一番话说下来,他的心里面写满了心虚两个字,这个时候拒绝的话,好像有点太没良心了?
不不不我本来就是妖怪,要什么良心啊。
把自己狠狠的吐槽了一遍,沧栗最后把手搭在了烛台切的额头上。
“如果真的缔结了契约的话……”他想要把契约的结果说得惨烈一点,好让烛台切放弃。
“正如我所愿。”
烛台切露出一个相当帅气的笑容:“如果这个契约能够让我在您乱跑的情况下知道您没有事,那就足够了。”
对于他人真心的关爱,沧栗向来没有抵抗力,他一边嘀咕着你们付丧神都是白痴吗,一边重新和烛台切签订了契约。
“虽然这个时候没有我说话的位置,不过御主,像这位先生一样的人,应该有很多吧。”
达芬奇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您确定其他人不会和他提出一样的要求吗?到时候御主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看到了吗小樱,你家老师的修罗场,现在才开启一条门缝哦。”
“但是老师他永远是我的老师。”
小樱的眼神同样坚定,就算和这位先生一样的人很有那又怎么样,老师的弟子只有我一个人,和你们可不一样。
“哇哦。”
达芬奇觉得自己这次被召唤出来真是太幸运了,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是她的最爱,那可爱的御主身上发生的一系列事就是她的第二爱。
“御主,我的灵感来了,现在突然想给您写一本书。”
从者一手抚在胸口,一边对天长叹:“充满了各种冲突对峙的情节,不管是改编成歌剧戏剧还是所谓的电影电视剧,都是当之无愧的本季霸权。”
沧栗想弄死达芬奇,发自真心。
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契约,烛台切一改出现时的满身压迫感,变成了温柔可亲的帅小伙,他观察了下沧栗身上那有些破旧的衣服,摇了摇头。
“看来您在外面的这两年,没有好好的照顾自己。”
以付丧神的标准的话,即使是管家的贴身服侍也都是要打上不合格标志的。
“本丸里面有我和景焕在这两年间狩猎回来的各种珍稀食材,为了能让您吃到新鲜的,我们抓回来的都是活物,现在就养在了后山。”
兰景焕恨不得给沧栗的本丸当一个看门大爷,为的就是那一后山的食材。
沧栗一听到烛台切这么说,口水都要止不住的流出来。
“但是圣杯战争还没有完。”
这种关头要是跑了,能整出幺蛾子的御主还有从者就没有能够压得住他们的人了,为了让这个无尽的循环彻底结束,沧栗也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跑路。
樱小小的松了一口气,她还真的担心沧栗就这么走了。
“不如御主您亲自把其他人都打败了如何?”达芬奇提了个可行性相当高的建议,“这位先生看起来可是不逊于从者的强大,如果他们集合起来的话,哦呀,大概这次的圣杯已经预定为您的囊中之物了。”
沧栗一脸冷漠,什么叫做集合起来,一个最让人放心的烛台切都这样,那要是再多几个他这个审神者还要不要活下去了。
“这只是个小提议而已哦。”
达芬奇摊手:“您不接受的话也没有关系,我会再为您想出轻松取胜的方法的。”
不,你只要乖乖的闭上嘴就好了啊。
沧栗的内心疯狂的打滚,因为他已经感受到熟悉的付丧神的气息在逐渐接近。
还不是一个,是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