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没有了平日里的能说会道、神采奕奕,反而是沉默的缩在马车的一角,思绪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根本没有把她这个母亲放在眼里。
更加可气的是,他的手中还一直牢牢的抱着一个不大的j-i,ng致花盆,花盆倒还算是珍品,但里面的那株有着一个小小的红色花骨朵的植物,却是平凡、普通得使人厌恶,一个出生高贵的世家子弟,怎么可以抱着这样有失身份的东西。
“你到底在干什么!”
失去了耐心的贵妇人,气愤的将手中的羽扇拍在了一旁的小茶几上。
“我在问你话呢,你到底知不知道!”
“二殿下究竟做了什么?陛下竟然会愤怒的削了他的皇子爵位?”
“你倒是说话呀,你想气死我啊你!”
“你可是二殿下的近卫官啊,我们明显是站在他那一边的,他要是完蛋了,我们全家老小也都得跟着遭殃!
从接到二殿下出了事儿的消息之后,你父亲就忙的是焦头烂额的了,整个朝堂、后宫都是乱哄哄的,有多少人在盼着我们家族倒下,他们好从中谋利啊,你倒好,不声不响的就这么坐着,给我回话啊!”
越说越生气的贵妇人,随手抓起了一旁的茶杯,就这么朝着仍旧一动不动的儿子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