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气氛越来越诡异了,松岩柏开始头疼了。
他的生日宴会,貌似差不多都快变成了辩论、审判会。
看看贺乔,再瞧瞧被皇甫傲搂在怀里的清越,松岩柏就感觉更加的头疼了。
相处了些日子,这小少爷的脾气,松岩柏自认多少也是了解些的,估计是从小就被爹地带大的缘故吧,这小少爷对其他人都不怎么放在眼里,偏偏对他爹地的占有欲那叫一个
惊人啊。
贺乔既然在这个时候还火上浇油,硬是向皇甫老师表白了,这小少爷本来就是个任x_i,ng妄为的主了,现在肯善罢甘休才怪。
他的生日宴会啊······
这贺乔······
想起贺乔,松岩柏不禁又看了看此时仍旧一副泫然余力的委屈模样的贺乔。
她刚才说什么来着,第一次见到皇甫老师的时候就喜欢了?
可是和她相处了这么久,要是今天她自己不亲口说出来,松岩柏还真是没有发觉什么异常的。
忽然又想起了那段时间,贺乔与他走得很近。
那时候,他还自恋的以为贺乔喜欢上自己了呢,如今想想,在他们许多次的聊天中,贺乔的确都有意无意的提起过皇甫老师,难道她接近自己就只是想要打听······
越是回想,松岩柏就更加偏向于相信清越所说的话了,更加的感觉到,贺乔将自己的心思隐藏的太深了······
只是不管谁对谁错,这都是他的生日宴会呀,在场的,也都是他邀请而来的客人,要是他们之间闹出了什么矛盾,那他这个宴会的主人当得也就太失败了吧。
所以认真的思考了片刻,松岩柏最终还是硬着头皮的走了过来。打算让清越和贺乔各退一步,彼此找个台阶下,宴会散了他们爱怎么闹都行。“那个······舞会可以······”松岩柏的话都没有说完,仅仅才开了个头,就在所有人‘你很烦、快退下、别挡道’的眼神中闭上了嘴。
松岩柏悲哀的发现,现在他的同学们,可都没打算给他过生日了,不仅没人想着上前去劝劝,还都在一门心思的等待着看接下来的热闹呢。
对峙了片刻,清越坐在皇甫傲的腿上算了算时间,觉得也拖得差不多了,对卡恩吩咐的事差不多也该办到了,于是望着贺乔又接着开口道。
“我有证据的,想看么?你,敢看么?”
完全是骄傲的挑衅。“什么······”
贺乔条件反s,he似的向后退了半步,又马上意识到了,连忙的定住。
‘不肯能的,她不肯能留下什么实物的证据来的,绝对不肯能,她怎么可能那么笨留下有实物的证据呢,就算是她找的那个为她拍照的人,也都不过是电话联系而已,就算真的有人神通广大的猜到了是她,但也绝对拿不出证
据来的······’
心念急速的转动,贺乔又有了些底气,望着清越,含着委屈的笑了起来。(ps:委屈的笑了起来?偶是笑不出来,别扭啊,那贺乔真是强大)
“小少爷,我知道你现在讨厌我,但是有些话可不能乱讲的······”“是不是乱讲的,你看过了这个,不就知道了么。”
清越扬起了嘴角,从皇甫傲的腿上下来,慢慢的走到了贺乔的面前,伸出了小手,在那里不知何时,已经缠绕上了一颗小小的绿藤红花,绿地催、红如血,与那凝脂般的肌肤
相互映衬着,有着让人痴迷的美丽。
妖异的红色光晕,不断的向外扩散、荡漾着,空气中那似有若无的撩人幽香,也变得更加的浓重。地狱妖娆花轻易地,就能够让那些心念已经出现了破绽、存在着心魔、意志不坚定的人,陷入由他们自己编织的幻境里面。
就算贺乔平日里心理素质多么的好,多么的镇定,但是就在刚才,和清越的谈话中,被清越触及了她的亏心事,心神出现了破绽,现在又在小花妖的诱发之下,如何还能够做
到冷静自持,不让自己的心神迷失。
很快的,贺乔的眼神便开始变得迷离起来。
从她心底映s,he出来的环境,被小花妖一幕幕的展现在她的眼前,除了贺乔自己,谁也不知道她看见了什么。不远处围观的众人,都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只是见贺乔紧紧的盯着清越的手,脸上就变得忽青忽白的,紧接着,浑身都开始颤抖了起来,就像是陷入了最弄她恐惧梦魇。“不是······不是的······是她自己······是她自己什么都要和我抢的······是她先主动找我麻烦的······所以·····我才将计就计而
已·····我没有冤枉她的·····她本来就是个愚蠢又放荡的女人······她凭什么和我争······"
啊······不对·····不对·······她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我刚才怎么又会看见她的·····不·····不·····她的尸体······怎么会回到家里的······不可能的······”
贺乔越来越尖利的叫喊了起来。
对于贺茜忽然就蹊跷的死去,她本来就感觉疑虑重重,偏偏他们将她掩埋了之后,第二天她的尸体又重新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家里,遇到这样的事,就算心理素质再好的人,也会害怕也会感觉到恐惧吧。
这些天来,贺家人对于贺茜的事都只是强自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