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央很无奈,“算了,我就不应该对你要求过高。还是我主动吧,这次你要好好学。记着,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许反抗。”席央不再管眼前的人懂不懂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席央只知道,自己的忍耐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席央抱起席殊,放在床上,然后自己就压了上去。夏天也只有这点好处,做|爱的时候,衣服总是很容易地就被脱完了。席殊一直闭着眼睛,但是这一次他很听少爷的话,自始至终都没有反抗,只有紧抿着的嘴唇和发抖的身体暴露出了他的紧张与害怕。
席央吻上席殊的唇,想要把他的唇撬开,但是席殊的唇紧闭着,席央的舌头进不去,一气之下席央就咬破了席殊的嘴唇,因为疼痛,席殊张开嘴呻|吟,席央的舌头趁机侵入了对方的嘴里,带着血的味道,在席殊的嘴里肆掠着。
席央也不太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就发现,只要是席殊出现在自己的身边,自己的情绪就很容易受到他的影响,现在更是这样,自己居然想要以这种方式要了席殊,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年啊!
席央用最后的一丝理智,放开了身下的席殊,“你走!离开这里,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席殊认为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少爷不让他反抗,他便没有反抗,为什么少爷要赶他走呢,难道少爷后悔了,要惩罚李叔?
“少爷,我不要离开这里!求少爷不要赶我走!”
席殊光着身体,瑟瑟发抖,在席央的眼里,成了无声的诱|惑,“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走不走?”
“我不走。”席殊认为自己若是走了,李叔就要受罚了。
“好。现在你后悔也来不及了。”席央重新压上了席殊的身体。
仅仅是一会儿的时间,在门口等候的小非就听到了房间里传出席殊痛苦的叫喊声,小非无奈地靠着墙坐在地上,这世界上的最后一份纯净也没有了吗?
☆、二十八、逼问
二十八、逼问
“哎哟,姐,我知道我这次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不过你能不能别唠叨我了?我的耳朵都要张茧子了。”夏帆把小手指伸进耳朵里,转动了一下,又拿出来,伸到简清的眼前,“你看,是不是茧子?”
“如果你不是我弟弟,我才懒得管你。”简清正在给夏帆肩膀上的伤口消毒,因为不满夏帆嫌自己唠叨,所以故意下手重了一些。
“简清,你这是要谋杀呀,疼死了。”
夏帆向后跳一下,想要躲开简清的毒手。简清一只手拿着消毒药水,另一只手伸出来抓夏帆。两个人一个闪,一个抓,看似无心,其实都拼尽实力,把这当做一场较量。
夏帆毫无目标地乱窜,却在每个关口都躲过了简清的‘魔抓’,闹了几个回合,简清并不能抓到夏帆,于是简清停了下来,把药水放在桌子上,吩咐一旁的剑虎和尖冰,“你们谁能抓到夏帆,我有赏。”
看着向自己逼近的剑虎和尖冰,夏帆的脸垮了下来,嘴里嘟囔着,“真不公平。”
“现在两个对你一个,你也会觉得不公平。那昨天晚上几十个人抓你一个,你当时为什么不想想,如果不是冷穆先找到你,你还能有命回来吗?”简清的语气很重,说出的话也有些悲伤,“我就你这一个弟弟,虽然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好歹我也让那个男人花钱养了你七年,你在冒险之前,有没有想过你万一出事了,我该怎么办?”
简清的话像是由一块块石头组成的,一个字一个字地打在夏帆的左胸口上。当夏帆听到简清说到她该怎么办时,夏帆终于明白了,自己也不再是一个人了,做事情也不该再莽撞了,是时候为身边的人考虑一下未来。
夏帆走到简清身边,轻轻搂着她,“姐,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我发誓。”
气氛突然伤感起来,夏帆放开简清,让她继续为自己擦药,“那我们今天下午还去花盘街吗?”
屋里其他的人听到夏帆的问话,都停下手中的事情,等着老大简清的回答。
简清狠狠地掐了夏帆一下,“当然要去了。我们本来就计划去,可是你这小子竟然撇下我们自己去冒险。现在可好,冷羽也被转移了,只剩下花盘街这一个线索,我们当然不能放过。”
夏帆一想到因为自己的鲁莽,结果打草惊蛇,反而害了冷羽,夏帆的心里就非常内疚。
简清看不得夏帆低落,“不要再内疚了,这不关你的事。就算你不去救冷羽,昨天晚上冷羽也是会被转移的。”
“为什么?”
“昨天我问过养我的那个男人,他说了,那些人暂时不会伤害冷穆或者冷羽,他们只是打算猫捉老鼠,能多玩一会儿就玩一会儿。”
“那你爸,”夏帆迟疑了一下,又说到,“是养你的那个男人,有没有说过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简清给夏帆包扎好了伤口,“还能有什么目的?他们是冷丁的人,当然是帮冷丁夺回家主的位置。”
“不可能!冷丁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他没有能力再做家主了。”夏帆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冷丁在那些男人身下受折磨的样子。
“没有到最后,我们谁都料不到结局会是什么,人生就是这样。”简清摸摸夏帆的头发,“那个男人说,我们谁都斗不过冷丁。”
夏帆对冷丁的印象有两个,第一个印象停留在三年前,冷丁带着几个人找到自己,声泪俱下地恳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