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好友在一起的那个人也算是小有成就的人,关凌跟那人也算得上朋友,多少知道他x_i,ng格,所以他回答道:“他是想跟你作伴的,也没想到你能知道,估计也懊悔得很……”
“不过,就算我原谅他这次,他还是会继续。”好友笑著摇头接话。
关凌会心一笑,平静且坦言道:“狗心不了叫屎,都是本能,这是长在人血液里的yù_wàng,改不了的。”
“嗯,”关凌好友点头,“所以我也没打算查他这些人到底跟多少人上了床,免得恶心坏了。”
关凌摇头失笑,商应容这时接过关凌的中喝完的梅汁杯,拿了块毛巾帮他擦手。
关凌好友在旁边默默看著,商应容帮关凌擦完的之後,他开了口,问商应容说:“我倒是能确定你这二十年没找过别人,怎麽做到的?怎麽控制的?”
人老了,就没太多顾及,话就说得直接又尖刻,商应容听了神色未变,还认真地想了想,随後淡淡地说:“没想法,另外我只要想想我要是跟谁上了床,关凌就会弄得谁都知道这事,然後把我们送作堆,他就会脱身这事,再好的人也不想看第二眼了。”
他话说是很诚实,关凌听了也不生气,还笑眯眯地说:“这有什麽不好的,现在的年轻人挺优秀的,有个别人还是配得上你,你也不吃亏。”
商应容淡淡看了他一眼,然後“嗯”了一声,随意地说:“那不关我的事,我只喜欢你。”
关凌听了笑容快有些挂不住了,听到表白的人觉得有些尴尬,但胜在人老成j-i,ng,表面上还是坚强地挂著那幅让人摸不清情绪的微笑表情。
“所以说啊,人跟人在一起,如果说没有感情支撑,也是走不到头的。”还好关凌好友的重心还是放在吐苦水之上,对关商两人的事也并没有太多没必要的好奇,“你以为足够理智地经营生活,投入心力和心血,可关系一不平衡,人就得散,像你们有感情,哪怕不一致,不还是在一起?”
“年纪大了图什麽?还不是想身边呆著个人不孤单……可这人怎麽找?还真不如找个过得去的管家。”关凌好友最後总结,他一说完,还真就吩咐他的助理去把他以前的管家给找回来。
他不和那人过了,干脆跟他的管家过得了。
“你不是不喜欢你那个管家吗?”关凌快要被他笑死。
“那算什麽?”关凌好友也跟关凌一个德x_i,ng,不要脸起来也是理直气壮的,“他喜欢我就好。”
“你不是说不能对不起人家吗?”关凌揭他老底。
“那是我以前想当好人,不想耽误人,现在我想明白了,我以前是老糊涂,这算什麽不耽误人?我不接受他才是耽误人呢。”关凌好友直拍桌子,把桌子拍得“砰砰”作响,说到这,嘴撇了一下,见关凌满脸孔不以为然,他也承认他也实在不是个好东西,“好吧,跟人一比,他就是个人见人爱的老天使。”
他话一落音,助理电话就来了,说人等会就去他现在住的旧宅报到,问他现在有什麽让他去做的。
关凌好友一挂电话,乐得直跟关凌呲牙,他牙好,都健在,一露就是满口白牙,关凌被他的白牙闪得笑容都快扭曲。
关凌好友炫耀完,又假装正经地打了个电话给他那管家,很大方地表示他什麽也不用去做,也不用特意去买他吃喜欢的糕点,直接搬回家就好。
关凌在旁听得快要暴笑,因顾及著好友在说电话,只能把头埋在商应容肩膀处闷笑,等人一结束通话,他抬起笑得掉出眼泪的脸,嘲笑好友:“你这麽便扭,他还对你好,你还跟他拿乔,真把人当没脾气的了?”
关凌好友摸摸鼻子,这时叹了一口气,这次对关凌老实地说:“还真不敢,回头回去了就对他好。”
临走前,他跟关凌说,他这辈子做得最好的事怕就是年轻的时候对他那个管家没有yù_wàng地好过好几年,从而换来了一个对他永远忠诚不抛弃他的人。
有些时候,人跟人最後在不在一起,真是命运注定的。
他说完这两句走之後,关凌被商应容扶关进了车里回家,在半路司机等红灯的时候,他转头看了看商应容,轻叹了一口气说:“我们之间也真是一开始我造的因,说起来这些年你也为了我控制了不少情绪,算是不错了,也真难为你了。”
他把话说得婉和,但也客气。
可这比明显保持理智和距离的话要好多了。
所以到了当晚在床上时,大灯一关,商应容在暗淡的卧室里开了口,他哑著噪子对关凌说:“你能靠靠我的肩膀吗?”
关凌听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想了想之後,他移了移身边,把头靠在了商应容肩上。
商应容过了好一会,才再次开了口,声音更显低沈,“这样就很好了,关凌,我不可能再有喜欢别人的心思了,我也只愿意和你在一起,只想看著你,如果你觉得能对我好点,就对我好点,有时靠靠我的肩膀对我来说就很不错了,别把心离得我太远,我拥有了你一辈子,只想在最後的时候,你的心别离得我太远。”
关凌没有说话,好久後也没有回答。
商应容也没催促他,只是把嘴放在关凌的耳边时不时地亲吻他的头发,过了一会後,他在关凌耳边细不可闻地说了一句:“我嫉妒张麒,嫉妒很久了,嫉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