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廉的指示下,奥维德顺利为江彻注s,he了一支针剂。
冰凉的液体缓缓被推入手臂。江彻只觉得发热的手臂瞬间温度骤降,这短暂的舒适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奥维德先生,你曾经使用过注s,he器?”
他听到飞廉问奥维德。
“当然,我的工作要求我必须学会一些基础的医疗工具的使用方法。”
“你是什么工作?”
“……自由职业者。”
药剂立刻起了作用,江彻眼前混乱的光线已经变清明,耳中也没有嗡嗡的怪响了。听到这俩人的对话,他忍不住笑了一声。
飞廉和奥维德转头看他的时候,他已经闭眼睡着了。
探险的两个小时结束后,林尼和宋君行各拎了一个大袋子回来。
白骨蛇在袋中爬来爬去,偶尔会在袋子上顶起一个十分清晰的骨头印子。
“江彻好了吗?”林尼兴高采烈地将袋口打开,把白骨蛇全扔进了大箱子里,“这可都是活蛇,先清蒸两条来试试。”
唐墨代替皮耶尔暂时在驾驶舱里呆着,皮耶尔在清洁舱外帮忙拖动那只硕大而沉重的箱子。听到林尼这样讲,他忍不住想,林尼看来是真的饿了。
他们都差点忘记,这人因为一口好吃的和一点儿好像微不足道的快活事情,就放弃了死志。
“江彻在房间里躺着,飞廉说那些粉尘没有毒,他只是过敏。”皮耶尔跟两人说,“注视抗过敏药剂之后睡着了,奥维德陪着他。”
装满白骨蛇的箱子推进了厨房,从透气的孔洞里传出骨头嘎嘎摩擦的声音,听起来很吓人。
“已经在清洁舱里洗干净了吧?”宋君行从墙上摘下围裙穿上了身,“江彻干不了活儿,我露一手给你们看看。”
林尼和皮耶尔抬起头,满脸怀疑地看着他。
宋君行心中一动:这俩人蹲在地上瞧自己的时候,特别像他家里以前养的两只大猫。
当然林尼显然是更可爱的那一只。
“信不过我?”宋君行拿起菜刀,炫技心起,在手里转了一圈,“白骨蛇是黑海的特产,我是黑海唯一的厨子,这船上没有任何人比我更懂得做清蒸白骨——”
咚的一声,刀子从宋君行手中滑落,擦过他的鞋子,重重撞在地面上,锋利的刀尖瞬间c-h-a入了地板。
宋君行:“……”
在两只大猫充满怀疑与不信任的目光中,厨房的警报器开始尖锐鸣响。
江彻在沉沉的梦里,被隐隐约约的警报声惊醒了。
睁开眼的瞬间,他意识到自己出了很多汗,背后黏糊糊的,浑身燥热,喉咙干渴,更糟糕的是他起了反应。
该死的孢子……或者该死的过期药剂。
江彻张口叹气,掀开了被子。他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房间的天花板亮着柔和的灯光,他看不到光源,但心里清楚,这种亮度恰好适合睡眠。
在温和的灯光里,他听到奥维德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他背对着江彻,站在书桌前和通讯器对话。
“宋君行把厨房地板砍坏了所以才响警报?”奥维德用右手抓持通讯器,左手在自己脑袋上挠了几下,柔软的金色发丝从他指缝里蓬松地戳出来,“厨房的警报系统这么灵敏?好吧我知道了……快关了,别把江彻吵醒。……好好好,你们注意点儿,别让林尼真把宋君行灭口了。……没呢,没醒。”
说到这里,他下意识回头,顿时吓了一跳。
江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身,站在了他身后。
奥维德连忙挂了通讯器:“还疼吗?手痒不痒?你这就睡饱了?才一个多小时。”
江彻摇了摇头。他现在不太想说话,浑身燥热,只想立刻进入浴室冲洗,压制体内古怪而热切的yù_wàng。他按下了奥维德身旁的按钮,房门无声滑开。
“你回去吧。”江彻示意奥维德看门口,“我没事了。自己再躺会儿就行。”
“为什么?”奥维德不解,“我在这里不会妨碍你。”
江彻看着他的脸。一定是光线的问题,或者是过敏的问题,他觉得奥维德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每一处,全都让人忍不住碰触。
他抬手抚摸奥维德的头发,在他额间吻了一吻。
“快出去。”江彻声音低哑,他知道自己已经b-o起了,硬热的x_i,ng器在衣物的包裹下,涨得他很难受。
热的不只是那里,还有他的头脑,他的嘴唇,他抚摸奥维德头发的手指。
奥维德的身体很清凉,这让江彻感到舒服。他贴近了奥维德,像是忍不住似的,又亲了一下他的头发。
“你再不走,我就真的要非礼你了。”他低声说,“这不对劲……可能是孢子引起的,或者那些过了期的药剂……乖,离开这里。”
奥维德睁圆了眼睛看江彻,手放在了江彻的腰上。
这个动作令他们贴的更近了,江彻难耐地闷哼出声:他又硬又涨的那个地方正贴着奥维德的身体,这是一种可怕的刺激。
他在奥维德的眼里看到了陌生的热切。
“江……”金发的年轻人贴紧他的身体,亲吻着他的手指,低沉而甜蜜的声音从他微微张开的口唇间缓慢溢出,“我邀请你非礼我。”
江彻顿了顿,不大理解地看着奥维德。奥维德已按着他的下巴,把自己的舌尖送进了江彻的嘴巴里。
从吻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奥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