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不少修士对他寄以期望,乌霄的血脉过于特殊,会不会突破飞升限制的契机就在他身上,却没想正处于鼎盛期的他,说消失就消失了,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惋惜,却甚少有人知晓他的去向。
相对于修士漫长的修行岁月来说,乌霄制造出来的光芒就如夜空中绽放的烟花一般,太过绚烂,然而短暂,却依旧在许多修士心中留下了痕迹。
乌霄想了想以前的情形,也不怕在手下面前丢脸,说:“我几次出入龙族地界,龙皇倒一次没出过手,但我知道我的行动他都看在眼里。”说句憋屈的话,那时的龙皇,就如一个包容的长辈一样,纵容着调皮的小辈四处胡闹,估计他在龙皇眼里,和敖乔坤是差不多的地位的。
林文忍不住笑出声,能让乌霄产生这样的感觉,他对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龙皇的印象,变得很好了,不仅仅是金龙这一形象所代表的含义了。
乌霄也不生气,反而宠溺地伸手揉揉林文发顶,宗聪一不小心瞄到了,差点无法维持他向来从容淡定的表情,这、这……这还是他们的主子吗?快被戳瞎眼睛了。
另一边,龙皇宫殿里,有关龙人族屠龙一事却产生了极大的争议,包括敖乔坤在内,龙族一共有十位长老。
在敖乔坤看来,这事根本就没有争吵的必要,不管敖烈是不是野生龙,只要敢冲着龙族下手,这龙人族就罪不可赦了,就算不将整个龙人族抹去,也必须给他们一个足够深刻的教训。
可是在敖乔坤来之前,那位龙人族族长已经将此事完全推到了那位叫仇乙的族人身上,声称此事龙人族完全不知情,是仇乙一人的私自行动,此事一出,龙人族就已经将他驱逐出族,包括他那一支族人,也已拘禁起来,任由龙族惩治。
然后又一再向龙族表明龙人族的忠心,就差痛哭流涕地发誓赌咒,因而有些长老认为,龙族目前处于多事之秋,实在不易大动干戈,免得给了暗中的敌人可趁之机。
敖乔坤异常愤怒,这些长老倒护着龙人族,反将敖烈留下一遍遍地审问,试图寻找出他身上的可疑之处,他一到来就将敖烈提溜了过来:“别忘了人是从我这里带走的,少一块鳞片我也唯你们是问!”
这些长老的心思他哪里看不出来,不过就是看在敖烈毫无根基又天赋不出众的份上,就想从他身上下手将龙人族的事情给糊弄过去,或许在他们看来,就是敖烈当真被屠龙也没有多大损失,只要他们自身的利益没有受到损失就可以了。
“敖乔坤,龙皇面前你别太放肆了,一个龙人族的未来少族长已经死在你手上了,你还想怎样?是不是要大开杀戒你才满意?”一个头发火红脾气暴躁的长老冲敖乔坤叫道。
“怎么?红龙长老这是想为那个龙人族找我报仇来了?要打要杀尽管来,我敖乔坤不会说一个怕字,这里谁还不知道你下面的龙子龙孙就靠那些龙人族养着呢,龙活到这份上忒丟龙!”敖乔坤毫不留情的撕破他的脸皮,将他往地上踩。
红龙一支在龙族中地位也不算高,却繁殖力属于比较高的,这龙子龙孙多了总要有足够的财力供养,其中有一支龙人族便服务于红龙一脉,要说龙人族为何敢胆大到冲野生龙下手,还不是龙族内部一些族人给纵出来的。
黑龙和红龙一族的矛盾也是由来已久,红龙地位不高,却比黑龙来得高,于是不受族中重视的一些红龙,便从黑龙身上寻找优越感,敖乔坤早年受了不少欺凌,实力足够后回到龙族将红龙一族从上至下蹂、躏了一遍,这事都闹到了龙皇前面,矛盾不仅未解开,反而越来越深了“你……你不可理喻!”红龙长老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因为真的打起来,他尽管年纪不知是黑龙的多少倍,却曾是黑龙的手下败将。
“哼,你如今也就能倚老卖老仗着红龙数目多,其他的还有什么?”敖乔坤嗤之以鼻,敖烈缩在他身后,两眼冒星星崇拜地看着他,之前被那些长老和他们的手下团团围住,被逼问得差点就崩渍,心里甭提多么憋屈,蜕化成龙的好日子他是没看到,曾经的追求要是一直如此,简直就是个大笑话,还不如以前在外逍遥来得快活自在。
“好了,你们就一人少说一句!”大长老出声斥了一句,双方一人给了一木奉子,黑龙和红龙立即闭嘴,敖乔坤再桀骜不驯,在大长老面前还是很老实的,更别说现在还在龙皇的宫殿里“龙皇,此事该怎么处理?”大长老向里恭敬道。
宫殿深处传来直击龙心的嗡嗡声,在座的长老似乎都能看到无比巨大的金龙趴伏在那里,龙首对着他们,一双龙目里s,he出来的光芒,任何龙都无法抗拒。
“凡是涉事的龙人族以及龙族,都直接处理了,这是警告!其他依附在我们龙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