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易的信用卡密码,王覃一拍大腿。还真的是绪易干的,惹得王覃老脸涨得通红,借了护士的手机结结巴巴地给绪易打电话。
绪易接起电话永远那般冷静,像个银行客服。王覃说:“易易,我没给你准备礼物怎么办啊?”
绪易问:“谁让你这么叫我了?”
“你在哪呢?看到那个大厦了吗?”王覃止不住地发笑。
绪易答:“我在那颗心里面,看着你在的方向。”
日子一天天过去,王覃的手终于可以拆下石膏。医生知道他有钱,也不拐弯子,告诉他这个手的状况还算乐观,最好再去国外进行后续治疗。当初送进医院时医生就给他打过预防针,骨头碎得太厉害,只能恢复到以前两三成的灵活,基本就是废了。现在的结果已经比预期好太多。
王覃爸妈知道这个消息后,因为他们都不懂这些,只能到处去咨询亲朋好友里有没有摸得着门路的。
正发着愁呢,绪易就找上门来了。
他爸妈忙着给儿子准备后续治疗的事情不能再全天看着,王覃宛如脱了缰的野马,扑到绪易的怀里。他的右手看上去就很僵硬,绪易搂着他,抚抚他的背,感觉是只小狗趴在肩头。
绪易带王覃去了房管局,拿出赠予财产的公证书,还有他的房产证。是律师事务所通知他抓紧办理房产所有权转移登记,才带着王覃过来。
绪易甚至连王覃作为受赠人应交的税款都准备好了。
傻了眼看着这一切的王覃才大致弄清眼下情况,绪易要送自己房子?而且不止一栋?
“我这小门小户的,你这是干吗?”王覃用没力道的拳头砸他。
绪易反问:“结婚不得在房产证上加另一半名字吗?”
王覃快被绪易一连串的举措搞得自己真的像个吃软饭的。绪易又是出于好心,他没办法去指摘。
他只能在心里下定决心,这辈子只认绪易这一个老婆,再没有别人。
办完手续出来已是黄昏,栽满绿植的小路上没有什么行人,王覃就搂住绪易的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发觉还和很久以前一样,不由问:“当时我拿了好多种香水,不知道你喜欢哪一种,就没有重复的。原来你特别喜欢这一瓶,快用完了吧?”
绪易说:“你送的,我不舍得拆别的,用完这瓶,再去用下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