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阿罗不知道夏沐歌想干什么,但是可以通过读心知道啊。阿罗伸出一只手托住了夏沐歌的手,又用了另一只手盖住。夏沐歌的大脑封闭术早就开启了,所以阿罗什么都没有看到。
阿罗的表情很是精彩。
他再也保持不了自己伪善的笑容了。他的表情出现了憎恶。
“我答应你。”阿罗松开了夏沐歌的手。踌躇了一会,笃定地说,“别再有什么多余的举动。”
夏沐歌赌五毛,阿罗什么也没有发现,说这句明显是在讹他。于是,夏沐歌眼睛眯了起来,装出凶狠的样子:“你是什么意思?”
阿罗也不信夏沐歌真的什么都没做,但是他究竟做了什么还有待研究。他敢说,凯厄斯绝对是装出凶狠的样子。很久很久以前也许是真的暴躁,但是现在,几分真几分假他完全看不出了。
难道亚西诺多拉的死对他的刺激真的那么大?
#千年的狐狸互相玩聊斋#
#阿罗,你忘了大明湖畔的马库斯吗#
#马库斯都被你折腾的神经不正常了还敢说刺激不大#
#你真幽默#
夏沐歌看着那个小女孩被绑在柱子上,下面绑着一堆木柴,疯狂的人民在她的四周咆哮,欢笑,而那个小女孩的弟弟在边上大哭,嗓子都哑了。
火光照亮了他们扭曲的脸,红色的光芒激起了人们心中的暴躁。
多么像他和当年的亚西诺多拉啊……夏沐歌捂着脸,他感觉自己有一点情绪失控。他的手指无意识的抽动,然后搭在了那把陪在他身边两千年的离火。
inquiae is不是英语,也不是意大利语,而是拉丁语,意为宗教裁判所。公元1231年成立。这个宗教裁判所的建立目的就是清理异端,那些狂信徒敢于用一切手段来拷问、折磨那些有异端思想的人。
中世纪的欧洲是一个愚昧而疯狂的地方,对于宗教的疯狂信仰,把人硬生生的变成了野兽。他们以正当的名义残害人。十四世纪,一种可怕的疾病在欧洲蔓延开来,它的名字叫黑死病。而那个时候的人们觉得这是因为女巫施法而产生的灾难。
至于怎么判定一个女人是不是女巫?
夏沐歌在作为梅林的时候看到过这么一段文字:如果被告过着不道德的生活,那么这当然证明她同魔鬼有来往;而如果她虔诚而举止端庄,那么她显然是在伪装,以便用自己的虔诚来转移人们对她魔鬼来往和晚上参加巫魔会的怀疑。如果她在审问时显得害怕,那么她显然是有罪的,良心使她露出马脚。如果她相信自己无罪,保持镇静,那么她无疑是有罪的:因为女巫们惯于恬不知耻地撒谎。如果她对向她提出的控告辩白,这证明她有罪;如果她由于对她提出的诬告极端可怕而恐惧绝望、垂头丧气,缄默不语,这已经是她有罪的直接证据。如果一个不幸的妇女在受刑使因痛苦不堪而骨碌碌地转眼睛,这意味着她正用眼睛来寻找她的魔鬼;而如果她眼神呆滞、木然不动,这意味着她看见了自己的魔鬼,并正看着他。如果她发现有力量挺得住酷刑,这意味着魔鬼使她支撑得住,因此必须更严厉地折磨她;如果她忍受不住,在刑罚下断了气,则意味着魔鬼让她死去,以示使她不招认,不泄露秘密。
换言之……管你干什么,反正你就是女巫。横竖都是一个死。
就连圣女贞德也不是栽了?
好像还有一个方法,就是把疑似女巫的人扔到水里,浮上来的是女巫,烧死;淹死的是普通人。
而他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和他的弟弟,从小就表现出不同的一面,被称为小恶魔,女巫,巫师。村里死了动物,是小女孩和她的弟弟;村子里有乌鸦飞过,是小女孩和她的弟弟干的;村子收成不好,依然是小女孩和她的弟弟干的。总之,人们把一切问题都推脱到了小女孩和她的弟弟身上。但是至少他们保住了命。那些人再怎么怨恨,只不过是往小女孩和她的弟弟身上扔臭鸡蛋,吐口水。
现在这个场景是怎么产生的?
村里一个德高望重,或者说是道貌岸然的老者想要对小女孩做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小女孩毕竟只是一个孩子,还是一个女生,自然没有多大力气反抗。然后她的弟弟趁着那个人不备,从身后拿起一个尖锐的石块杀了那个老者。
她的弟弟眼睛里充满了血丝。那个人怎么敢,怎么敢?那是他唯一的亲人了,他只剩他的姐姐了。他和他的姐姐相依为命,这个恶心的人竟然敢碰他的姐姐?
虽然说她的弟弟年级小,在那个年代,在村民的污言秽语之下,已经被迫知道了很多事情。
这件事是瞒不住的。作为“小恶魔”,他们的话是没有可信度的。无论怎么解释,证据再多,一句“恶魔在帮你们掩饰”就全部过去了。纵使小女孩和她的弟弟有千张嘴,也无法让这些疯狂的人冷静下来。
甚至小女孩在给村民看了那个老者脱到一半的裤子时,他们信誓旦旦地说,是小女孩这个女巫诱惑了老者。
于是,现在这个场面就不可避免地出现了。
火刑,人要在火里硬生生地折磨三十分钟才能迎来最终的,如同美梦一样的死亡。
可是这些村民是不知道,小女孩和她的弟弟是死不了了。
夏沐歌在他的预言中就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