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睿淡淡回答:“顾良告诉我的。”
还没等苏湛询问顾良是怎么知道的,苏笛就带着医生进来了。医生为苏湛简单做了检查,耐心嘱咐:“病人刚醒,需要多休息,最近的食物最好以流质为主。”
严逸到公司时,到处见不到严睿的踪影,以为严睿在开会,却被秘书告知严睿还没来公司。
昨天严睿说和顾良吃完晚餐就会回来,结果后来又给严逸打了个电话说会住在顾良那里。起初严逸觉得这没什么,可后来仔细想想,又觉得有些奇怪。
严睿不是个主动类型的人,先前彻夜未归住在顾良那处是因为醉酒不醒,像昨晚那样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说要住在顾良那里,倒是头一回。
想到这里,严逸心底隐隐滋生出不好的感觉,他总觉得严睿在有意隐瞒什么。
“我出去一趟。”
严逸匆匆甩下一句话,冲出了办公室。听严睿说,顾良买了新公寓,昨晚他就住在那里。如果说严睿昨晚真和顾良在一起,那他应该还在那里。
缠绵旖旎的情事被急促的门铃声打扰,顾良低声咒骂了一句,凶器顶入的瞬间,双手紧扣细腰下压,酸软的生殖腔被撞得抽搐痉挛。
韩长青眼眸沁泪,偏过头咬住枕角,才勉强将呻吟咽了回去。顾良又连续凶狠地chōu_chā了数十下,才将yù_wàng彻底宣泄。
看着韩长青高潮后迷离的面庞,顾良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湿哒哒的面庞,眼底的柔情几乎将人腻死:“我去看看是谁,回来替你洗澡。”
疲软的性器抽离后穴的一瞬间,乳白色的j,in,g液争先恐后涌出,微微鼓起的小腹也回到先前扁平的状态。韩长青脸一红,不自觉地夹紧双腿,看起来就像是舍不得j,in,g液流出去。
顾良随手拿了件浴衣套在身上,原以为是先前在网上定的书橱送来了,打开门却看到意料之外的人。
严逸不是傻子,扑面而来oa信息素让他一瞬间明白和顾良在一起的人不是严睿,而是另有其人。
顾良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严逸一拳打到在地,好在他反应够快,顺利躲开了对方紧接而来的第二拳。
“顾良,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你身上的味道是怎么回事?!”严逸气得眼泛红丝,原以为顾良是真心实意对待严睿,想不到这人竟然劈腿。
顾良毫不在意地抹去唇角的血渍,神情自若:“这事与你无关。”
客厅的争吵声惊动了韩长青,他匆匆拿了件顾良的衬衫套在身上,出门一看竟然是严逸。
严逸看到衣衫不整的韩长青,一瞬间愤怒到了极点,指着不知所措的韩长青质问顾良:“你下个星期就要和我哥订婚了,现在还和你的助理搞在一起吗?”
话音未落,严逸瞥见韩长青脖颈上的牙印,顿时瞪大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居然标记了他?!”
"你说什么……?"韩长青像是听不懂严逸的话,惴惴不安地再一次问道,"订婚?"
严逸见韩长青一脸茫然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转而对顾良冷笑道:”顾总真是好本事啊,能将这事瞒得那么紧。"
韩长青确实从新闻中得知严睿快要订婚的消息,当时他还有意无意询问过顾良认不认识严睿订婚的对象,因为严家打算在订婚当日才揭开对方的神秘面纱。
顾良从容不迫的应对完全打消了韩长青对他的怀疑,若不是严逸这次阴差阳错出现,恐怕韩长青到死都会被蒙在鼓里。
韩长青怔怔地站在原地,他指尖冰凉彻骨,感觉寒气一点点从脚底漫上来,即便当初被苏笛伤害,都不曾这样痛过。
对韩长青来说,顾良是他的未来,是他的天,是他的一切,更是他的情之所钟。当真相被残忍地揭开,再一次审视这个他爱得至深的男人,竟然变得那么陌生。
这个每晚与他同床共枕的人,下个星期将与别人订婚,而他还像个傻子一样畅想他们美好的未来。
果然,他这种人,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
顾良看着韩长青眼底的热情渐渐退去,最终化为一潭死水般沉寂。韩长青动了动唇,眼神幽深得可怕,唇角依稀勾着浅笑,自言自语道:“都是骗人的……”
所谓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大概说的就是严逸这类人。
顾良明白当务之急是向韩长青解释来龙去脉,而不是与严逸多做纠缠,他狠狠抓住严逸的手臂,将他推到门外,低声道:“如果你有什么想知道的,还是去问哥比较好,这里不欢迎你。”
严逸从顾良家离开后,一上车便拨通了严睿助理的电话:“严总到公司了没?”
“严总已经到了。”
“好,你告诉他,我马上去见他,就二十分钟。”
助理为难地说道:“可严总十分钟后有会议。”
“我有很紧急的事情,必须马上见他!”
“那我帮您安排一下。”
助理赶在严睿出门前将他拦了下来:“严总,严律师说有急事需要马上见您,二十分钟后到。”
“我现在有个会议,让他在我办公室等我。”
严睿以为严逸是想向他询问昨晚的事,也没放在心上,让助理告知他在办公室等着便好。严逸回到公司后,发现严睿已经进了会议室,怒火攻心直接将气撒在了助理身上:“我刚才是怎么告诉你的?我让你给我拦下他!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助理满肚子委屈,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