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向北以前还很是敬重吴神婆,可自从出了那事后,袁向北就不待见她了。
穆初夏:“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她有问题,我都在咱后山撞见过她好几次了。她每次来咱村,都是偷偷摸摸的来。”
听了穆初夏的话,袁向北蹙眉沉思,片刻后,冷沉沉的道:“改天她要再来,咱们会会她。”
对于吴神婆,袁向北内心是气愤的,如果当初她坦言相告,让他早一些察觉情况不对,说不等还能寻到爷爷失踪的线索。可事情足足拖了一整年,黄花菜都凉了,想要在找到什么有利的线索,实在是太难。
好再地藏随后追来,告知他真相,要不然,他可能就冲动地去寻爷爷了。
到那时,他就枉费爷爷一片苦心。
袁向北刚知道事情原委时,愤恨地红了双眼。十年,足足十年,他才知道原来自家父母和爷爷不是为降妖除魔而捐躯,而是为了保护自己才被奸人所害。
袁家的仇人是谁,地藏也不清楚,毕竟他在地府呆了几千年,对阳世不熟,只知道有奸人窃视袁向北的通天眼,想要夺且所有,不想被袁修云察觉,为了袁向北安全,这才在事发之早就把他送走。
可惜,奸人狡诈,不待袁家做准备,就突然发难,这才导致袁家败亡。
地藏菩萨告诉袁向北,袁修云暂时应该没事,叫他不要冲动行事,在没有保全自己的实力前,千万不能离穆初夏太远。
袁向北不知道什么样的实力,才叫能自保。
别的他也许不清楚,但却知道仇人很强大,毕竟自家亲爷当年就是先天顶峰实力,父母也都是先天高手,三个强大的先天之人都惨败在仇人之手,最后连命都保不了,可想他的仇人到底有多厉害。
袁家的仇,他定是要报。可那前提是他必需得保住性命,命都没了还谈何报仇。
如今他只能蛰伏,待自己强大了,在去寻仇人一较高下,到时候,他定要让他魂飞魄散,永远不得超生。
穆初夏瞄了眼袁向北,见他脸色黑沉,戳了戳他,好奇的问:“你咋了?不会是吴神婆真和你爷失踪有关吧?”
袁向北从悲愤地心绪中回过神,稳了稳心神,才道:“以前还没怀疑过,听你这一句,这吴神婆可能还真和我爷失踪有关。要不然干啥偷摸着来咱村?”
穆初夏:“要不,咱们现在就去把她捉来问问!”
这样猜来猜去也不是个办法,还不如直接出手。把人逮到了,自然真相大白。
袁向北:“暂时别轻举妄动,等她再来时,咱们在动手。”
穆初夏:“行,听你的。”
反正袁修云又不是她爷,他都不急,她急啥急。
袁向北把柴捆好后,又割了几把草,把几个野鸡蛋放在草里,然后用衣服裹住,就叫上穆初夏,一起下了山。
下了山后,穆初夏走到藏背篓的地方,准备把猪草一起背回去。
“我去把背篓背过来,你帮我把柴绑到背篓上,这样我好拿一些。”穆初夏把肩膀上的柴丢到地上,便往先前她坐的那片树荫底下走去。
掀开用来挡人视线的杂草,瞅着空荡荡的草丛,穆初夏黑溜溜的大眼突然一愣...... 咦,我的背篓呢?
穆初夏小眉头轻轻皱起,凝眸四处观望,可看了一圈也没看到自己的背篓。
穆初夏:“......”
难不成自己记错了?
没有啊,她明明把背篓藏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
“袁向北,上山前我是不是把背篓藏在这里?”穆初夏侧头,大眼疑惑得盯着袁向北。
“是放在那儿的,咋了,找不到?”袁向北把鸡蛋轻轻放到地上,跨步走到穆初夏身边,帮她找背篓。
两人围着那片翻来覆去找了老半天,楞是连个背篓的影都没找到。
袁向北:“该不会是被别人给偷走了吧?”
穆初夏一听,小眉头一横,撸起袖子就怒骂:“哪个王八蛋敢来偷我的猪草,别被我揪到了,看我不掀了他的皮。走,咱回去,我去看看村里面今儿都有哪些人背猪草回去了,我那背篓是我爷特意给我编的,我一眼就认得出来。还有咱家的镰刀,那可是咱家唯二的一把,丢了都没地方买。“
穆初夏气呼呼地说走就走,虽然一直知道村里有这种顺手牵样的人,但这么些年她还真就没被人牵过。这会儿冷不丁地被人把背篓和猪草牵走了,她不气才怪。
“唉... 你的柴。”
穆初夏被气到了,都忘记了自己还有捆柴没带走了,好在身边还跟着个袁向北。要不然以她那性子,还真可能把自己的柴忘在山上。
...... 到时候说不定又被人牵了!
穆初夏狠狠跺了两脚,黑着脸气哼哼地跑回去扛起柴就跑。
气死人了,她要去逮那个敢偷她背篓的人。
袁向北见她气冲冲地跑飞快,背起柴火也追了去。
不行,他得去看看,这魔性儿大得很,别到时候把那偷她背篓的人打出个好歹来,这一个村里,走进走去,可不能闹得太难看。
... 少年人,你太单纯了!
穆初夏回了村,也没急着先找自己的背篓,而是把柴先扛回家放好,在准备去村尾猪舍,打算去问问喂猪的叔伯,今儿都有哪些人背猪草回来了,这样她才能找准目标。
穆大魔王学聪明了。
可是... 这种撕逼的事儿,似乎... 好像... 永远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