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钟青宇笑眯眯地拉过齐邵的手亲了一口说道。
齐邵能感觉到魔气慢慢从钟青宇的奇经八脉中缩了回去,看来确实有效。现在他通灵感物也练得有点小成了,回去该问问陈东宴怎么在今天这样的场合里抑制自己的力量。
这里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二人辞别王队长,在市里吃了个饭,便又回到了陈家。到达陈东宴的小楼时陈东宴已经在他自己屋里了。
“又给你带了点零食,不用谢哟!”钟青宇把一包糖炒栗子扔给陈东宴,陈东宴接了,但表情远没有齐邵第一次来时看见零食那样欣喜。
钟青宇没有着急问他和陈老夫人谈的怎么样了,而是先把今天出任务的情况讲给陈东宴听。
“这是练通灵感物正常会有的过程。”陈东宴边吃栗子边说,“接下来我会调整一下训练内容,齐邵再练练,习惯了就没事了。”
齐邵在一旁听着陈东宴和钟青宇说话,闲着无聊就开始剥栗子。剥完以后把剥好的顺手递给陈东宴,陈东宴刚要去拿,就被钟青宇抢了过去。
几次以后陈东宴抓狂:“钟青宇你还要不要脸了!这是我的栗子!”
“但这是我家宝贝儿剥的!”钟青宇面不改色。
陈东宴:“……”
齐邵迅速剥了两个,一个塞进钟青宇嘴里,趁他不能说话而且也不方便乱动之际把另一个给到了陈东宴手上。
陈东宴感动:“齐邵你真是小天使。爱你么么哒!”
惨遭男友“背叛”的钟青宇想去角落里画圈圈。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陈东宴身体一直不好,这段时间还强打起精神来教他法术,对此齐邵一直是很感激的。
“没事儿!”陈东宴嚼着东西,声音听起来嗡嗡的,“要是封魔井的事情最后能成功解决,你们记得没事给我带点吃的来就行。”
齐邵想到了陈东宴妈妈那一言难尽的饭,顿时觉得陈东宴这个要求听起来好像也挺心酸的。
这一通打岔之后陈东宴果然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他拿出从奶奶那拿回来的盒子递给钟青宇,说:“奶奶不肯见我,就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说是她的答案。”
钟青宇打开盒子,看见了里面的避水珠。
“她怎么知道我们查过避水珠?”齐邵惊讶地问。他和钟青宇当初怕打草惊蛇,特意决定在揪出冯明背后的指使人之前先瞒下避水珠的线索,陈老夫人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难道是知道我们出事之后去了海市?”钟青宇合上盖子。他身上装有定位系统,陈老夫人真想监控他去了哪里不是什么难事。钟青宇当初没有特意隐藏自己的行踪,毕竟他有海市的通行证,去趟海市很正常,难道陈老夫人能仅通过他们的行程就知道他们是去干什么?
陈东宴看向齐邵:“你在九婴那个案子上没跟其他人说实话吧?你既然看见了九婴出水,应该就也看见了那个男人下水取剑。”
现在冯明背后的指使人都自己承认了,这件事也没有瞒着的必要,齐邵坦白了当时完整的梦境。
陈东宴点点头,说:“你在我这练习通灵感物,家里很多人都知道,她知道了你有这方面的天赋,看过九婴的卷宗的话就知道你那时候肯定没说实话。”
原来是这样……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即便没有避水珠,钟青宇和齐邵也把茂松山九婴的案子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因此他更关心陈老夫人为什么这么做。
陈东宴:“没有了,她说一切要等到她八十大寿以后再说。”
“她打算在生日时做什么吗?为什么非要等到那时候?”钟青宇不解。
“具体我也不清楚,我猜她是想对付那个魔。”陈东宴回答。
齐邵犹豫了片刻,问陈东宴:“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她和那个魔认识?”
陈东宴低下头,原先藏桃木剑的地方只有他和他奶奶知道,而那个魔却刚好闯入了东宝阁,他明白齐邵他们在怀疑什么,现在的事实就指向他奶奶,根本无从辩解,可是他还是不能接受:“你们不明白……她对邪魔一道恨透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跟那只魔勾结在一起。”
钟青宇收起了玩笑的面孔,认真地看着陈东宴问道:“东宴,我们知道你奶奶的事让你感觉到很大压力,所以我们今天索性摊开来一次说完。我们想说的其实只有两点。第一,无论这件事真相如何,都是你奶奶做的,和你无关,你不需要对我们感到内疚。第二,你认为现在还不到把另一半封魔印给我们的时机,我们愿意相信你,但请一定要保管好它,如果觉得有什么异动需要帮忙,我们随时都在。”
陈东宴印象里的钟青宇大部分时候都嬉皮笑脸的,很少露出这么认真的神情,大概是因为这事关系到了包括自己在内的几个钟青宇最在乎的人吧。陈东宴有一点感动,闭上眼睛轻声说:“知道了,我不会勉强自己的。”
从陈东宴房里出来,钟青宇问齐邵:“你先想说什么?”他知道关于陈老夫人齐邵其实还有话想说,只是顾及到陈东宴的感受,刚才没有再继续多说罢了。
齐邵:“你还记不记得从海市回来我做的那个梦?”
“嗯。”钟青宇跟着齐邵一前一后的回到房间,“当时我就猜测说可能是感应到的另一半封魔印。”
“对。”齐邵在椅子上坐下继续说,“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冯明的指使